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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後,突擊大隊還傳出來一個笑話。
就是有一個鬼子不知是走了什麼狗屎運,居然逃過了無數的槍林彈雨,終於衝到了一輛三突子面前。
然後,在坦克機槍還來不及調轉槍口向他射擊的時候,這個鬼子對著屹立在自己面前的鋼鐵巨獸狠狠刺出了一槍。
然後他就哭了。
是一種小孩子被大孩子欺負後的委屈的哭。
因為他的刺刀不出意外地被硬邦邦的鋼鐵折斷了。
所以他覺得不公平,他覺得委屈。
“嗚嗚嗚……亞麻跌……,這不公平,你們怎麼能用這種打不動、炸不爛的鋼鐵怪物來對付我們,有本事你跳出來跟我決鬥……”
然後,這個鬼子就在坦克手們又吃驚又好笑的目光中,被步兵的幾支索米衝鋒-槍打成了一堆爛肉。
也不是說這些步兵有虐屍的癖好,而是他們都不知道這個小鬼子是怎麼就穿過這麼密集的炮火和彈雨,居然能夠衝到坦克邊來嚇了他們一跳,也讓負責掩護坦克的他們有些臉上無光。
而那些奪命狂逃的鬼子雖然已經毫無戰意,也談不上什麼頑強抵抗,但真正跪地求饒的人卻是很少。
甚至很多鬼子既不開槍還擊、也不撒開小短腿逃跑,而是口中唸唸有詞、跪朝東方,然後用刺刀和軍刀捅進了自己的腹部,直接省了傭兵團的子彈。
只是這種血呼淋拉的場面有些滲人,讓狙擊隊那些下來打掃戰場的新兵們大吐一場。這其中自然就包括了狙擊戰果相當突出,但依然還是新兵的李瑩和紅袖。
心繫紅袖安危趕來的周文,見到紅袖的時候,這個小妮子還扶著一顆小樹在不停地乾嘔。
周文趕緊上前問道:“紅袖,沒什麼大礙吧?”
說話間,他的右手伸向紅袖後背,一股般若之氣就渡了過去。
紅袖現在可是吐得黃疸水都沒了,純粹就是乾嘔,人也有些虛脫得臉色寡白、搖搖晃晃。但是一聽到周文那熟悉的聲音,馬上就驚喜地一回頭,緊接著,一雙大眼睛瞬間就從驚喜變為委屈,然後眼淚就如洪水一般嘩嘩流了下來。
自從傭兵團開到晉東戰場後,紅袖和周文就再也沒見過面。畢竟周文是這次戰役的總指揮,又是帶領一分隊提前潛入河北等著井陘的日軍上鉤,跟主力部隊是分頭行動。
而周文知道,紅袖可是第一次參加真正意義上的戰鬥,而且一上來就是跟鬼子一個師團較量。
這麼大規模的戰役,先不說戰場上槍炮無眼的危險,就只是戰場環境的殘酷和血腥,對於一個新兵來說,帶來的各種心理和生理影響是非常大的,弄不好就會出現精神和心理問題。
如果說以前周文和大王莊的兄弟們是從剿匪這種類似於新手村練級,一步步成長起來的話,那麼紅袖的第一次戰鬥就相當於是直接面對大boss,幾乎就沒有調整和適應的時間。
這種情況下,你要說周文不牽掛是不可能的。
所以紅袖突然看見大哥哥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驚喜之餘,這段時間經歷的各種不適和藏在心裡的各種孤獨無助的情緒就齊齊湧上心頭。
就見她忽地一躍而起,就如小時候一樣掛在了周文身上,將頭埋在周文肩頭就哇哇大哭起來。
周文知道紅袖能夠將心中的各種負面情緒宣洩出來是件好事,所以就只能輕輕將她抱在懷裡,不斷用般若之氣平復她有些紊亂的氣息。
這時高小山走了過來,有些歉疚地輕聲道:“是俺下命令讓所有新兵打掃戰場的,只是沒考慮到紅袖還有暈血症的問題,俺疏忽了。”
周文則是對高小山道:“山子哥,你的命令是對的。紅袖的暈血症已經基本痊癒了,作為一個新兵,這是必然要經歷的鍛鍊。而且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