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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西君,現在情況不妙,我猜測旅團部和第3大隊已經遭遇不測,我們現在當務之急是要防止直拿軍隊的進攻,馬上就地組織防禦。”
長直也川強忍著拔出刀來一刀劈死眼前這個莽夫的衝動,耐著性子跟安西瑛太道。
“長直君,你也太過危言聳聽了,直拿軍隊什麼時候有這種能圍殲我帝國軍隊的實力?就地防禦也太過謹慎了,我們還是一路平推過去,將沿途所有的直拿軍隊徹底掃平。”
長直也川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大聲道:“安西君,現在不是爭論的時候,我是旅團長閣下認命的指揮官,現在我命令你,馬上將部隊撤回,就地構築防禦陣地。”
他還算是給安西瑛太留了點面子,沒有點明就是你眼中沒有什麼實力的直那軍隊,才十幾個人就將你的部隊打得灰頭土臉,死傷了一百來人,你還有臉說老子過分謹慎。
你就是頭豬也要想想,什麼樣的軍隊能夠十幾個人就將你的一個大隊拖住,還造成了這麼大的傷亡,你難道就連這點基本的軍事常識都沒有嗎?
他知道道現在不是爭吵的時候,也沒時間爭吵了,他只能憑著自己是指揮官的身份下命令。
只是,他不知道現在的安西瑛太已經惱羞成怒到了極致。
先是被別人神槍手偷襲、後來又被機槍伏擊、然後是炮兵分隊的覆滅,再然後又被人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徹底幹掉了一個小隊。
這已經不是吃虧那麼簡單了,而是一種難以言喻的羞辱,被他素來看不起的直拿軍隊玩弄於股掌之間的羞辱。
所以此時的安西瑛太什麼都顧不上了,也不想顧了。
什麼旅團部的安危,什麼就地防禦,去特麼的吧。
老子現在就只想追上去,抓住這群該死的卑鄙的偷襲者,然後將他們挫骨揚灰方解心頭之恨。
而且,這個安西瑛太也不是一個沒腦子的蠢貨,他知道自己大意之下犯了一系列錯誤,不但死傷無數,還將大隊僅有的一個炮兵分隊葬送。
如果按照長直也川的建議,將部隊撤下來就地防禦,最後即使打退了華夏軍隊的進攻,戰後彙報戰情時他可就慘了。
你想想,排頭兵是你要求的吧,人家長直也川可沒勉強你。
那你看看你的戰績有什麼?傷亡了一百多人,大隊裡最寶貴的炮兵分隊幾乎全員嗝屁,炮彈子彈耗費了無數。
然後,請問你打死了幾個偷襲者?
偷襲者到底有多少人?
裝備如何?
你特麼什麼都不知道,甚至就連偷襲者的照面都沒打上一個,你說你如何向旅團長和方面軍司令部交代。
他可是知道自己的結局,撤職查辦都是輕的,很大可能就是讓他切腹謝罪。
既然都要死了,何不如來個死中求活。
那就是不管有沒有華夏軍隊設伏,也不管有多少華夏軍隊,老子就憑著帝國軍隊的血勇好好戰上一場。
死了也就死了,老子管他洪水滔天。
要是打贏了呢?
嘿嘿,那豈不是絕處逢生了。
只要將面對的華夏軍隊擊潰並取得勝利,過後誰還會計較你之前犯下的錯誤?即使要調查計較,那也是功過相抵,最起碼不會讓老子這個打了勝仗的功臣切腹了不是?
所以他現在不但要自己走華山一條路,還要想辦法拖上長直也川的第1大隊。
所以安西瑛太根本不理長直也川的命令,而是大聲吼道:“長直君,拿出你帝國軍人的血性來吧,不要被幾個只會偷襲的直拿人嚇住了。想一想,旅團長閣下還在等著我們,第3大隊的同胞也在等著我們。”
“我們還猶豫什麼,我們兩個大隊一起衝上去,撕碎一切阻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