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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事關布達拉秘密,他又不敢說明,沉吟良久方始蹙眉肅然搖頭道:“至感抱歉,威侯這種交換條件,恕貧憎難以從命,事非得已更有苦衷,威侯千萬諒宥。”
傅小天表現得毫不在意,捧手聳肩,無可奈何地笑了笑道:“傅小天不敢強人所難,既是禪師不同意這項交換條件,吝於割愛,這件事只有作罷。”
說罷,作勢轉身登階。
“威侯且慢!”烏扎克突然揚聲沉喝,環目冷芒連閃。“威侯之意,莫非貧僧不以木魚交換,威侯便一定不能擲還釵、佛二寶?”
傅小天鄭重說道:“傅小天不敢,只望禪師三思。”
“威侯當真堅持要貧惜這隻木魚。”.
“我以為禪師不該再有此問。”
烏扎克勃然變色,目射兇芒,桃眉厲喝:“你是有意刁難……”神色突然又一轉平和,蹙眉柔聲說道:“貧僧自有不得已之苦衷,威侯又何必苦苦相逼?這八寶玉碟……”
禪師何獨吝之?傅小天詫異之餘,甚感遺憾……”話鋒微頓,冷然又道:“言盡於此,傅小天不願為己太甚,也不願恃官欺人,闖我侯門,傷我屬下,我不追究,禪師請吧廣轉身行上石階。
身後,烏扎克突然一躍而起,神色猙獰,大笑說道:“有道是:既入寶山,豈可空手而回。貧僧以為這件事恐怕由不得威侯。”
“是麼?”傅小天倏然回身,談笑揚眉。“奉勸禪師,休要惹動傅小天肝火,禪師私闖紫禁城,侯門取鬧尋釁,罪已不輕;送交九門提督足可論斬,再說,黃衣四尊者縱然威震邊陲,但那只是邊陲,若想在傅小天面前逞邊陲之威,只怕還要差了一點。”
烏扎克目射狠毒,陰陰笑道:“私闖紫禁城化緣侯府,其罪確實不輕,只是化外番憎不在乎這些,也未將這區區紫禁城放在眼內,威侯萬勿以此相脅。若論傅小天神功貧僧自知難敵,不過威侯何不想想,貧憎既敢昂然而來,自必有所恃,斗膽以為,威侯尚不敢奈何貧僧分毫。”
傅小天談談笑道:“不勞撣師提醒,我早已想到了,何必故做神秘?撣師之所以有恃無恐,只因為拙荊現在布達拉宮中,可是?”
一語中的,烏扎克心神大震,臉色劇變,頓時怔住,半晌方始又目射兇光,獰笑說道:“威侯既然已經知道那就更好。貧僧斗膽,就請威侯於本教二寶及傅夫人之間,做一選擇。”
傅小天環目深注,冷芒逼人,突然仰天縱聲大笑:“釵佛二寶遺自三百年前元元、聖心二聖。知者雖少,傅小天幸為其一,怎稱貴教遺寶?撣師出家人,出家人不打誑語,更當知戒在一個貪字,奇珍異寶唯有德者方能居之,因何竟高手四出,不遠千里來此威迫使詐?至於拙荊,傅小天借用禪師一句話,萬勿以此相脅!”
烏扎克羞紅了臉,也氣炸了肺,神色益見怕人,獰笑說道:“那麼,威侯是隻重釵佛,視夫人安危於罔顧了?”
傅小天一斂威態,搖頭說道:“傅小天伉儷情深,怎能置拙荊安危於不顧?不過與撣師一般地有恃無恐罷了。”
烏扎克神色散顯詫異,道:“貧僧不懂。”
傅小天淡笑反問:“撣師是何時離開布達拉宮的?”
烏扎克呆了一呆,陰笑說道:“有奉告之必要麼?”
博小天笑道;“答與不答,悉聽尊便。不過我有下文,事關布達拉宮安危,禪師似乎應該聽聽。”
烏扎克神情傲震,旋即哂然。
“是麼?那麼貧僧確該聽聽。貧僧於一個月前離開布達拉宮。”
略一推算,敵蹤早現京城,傅小天不得不為對方的行事隱秘而暗感震動,揚眉笑道:“那麼我深為禪師遺憾,禪師若是動身稍稍遲後半月,必可碰上一場熱鬧。”
烏扎克哪裡肯信,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