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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到風華絕貌的唇畔,再到朗朗眉目,最後落入深邃似海的雙眼。
他的眉眼在她眼前晃動,記憶中關於他的畫面片片翻飛,如同沒有收到過外界侵蝕,有著最完好的盒子,將他的一切保留在她的心中。於花葙域,戚希留永遠是最純粹的那一個,敢愛敢恨,坦誠相待。
戚希留走近眾人,先行下馬對著戚思遠叫道:“爹。”
戚思遠此刻已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保持著鸞主風範。
花葙域此時有些呆愣,所有注意力都在戚希留身上,直到他走近,她才聚攏焦點,開口便說出了一句非常無厘頭的話:“你沒死?”當問完後,花葙域就想給自己一拳,好一句廢話。
戚希卿已經很給面子的笑了出來,點點頭,輕挑著俊眉道:“你還在這兒,我怎麼捨得下你?”笑顏淡淡,流水潺潺而過的輕緩。
花葙域抬腿便是一腳,正中戚希留膝蓋,紫袍上留下不雅的汙漬,怒目而視對著戚希留道:“沒死不會早點現身啊?”
戚希留也不惱,拿過花葙域的斷綾為戚希卿解開了束縛,隨即將花葙域護在身後道:“大哥,這一切只是一場誤會。”
戚希卿一得自由,所受的屈辱像是開啟了閘門傾瀉而出,若不是戚希留將花葙域護在身後,他有大開殺戒的衝動。此時的花葙域早已沒了之前對著戚希卿的盛氣凌人,乖乖識相地隱在戚希留身後尋求庇護,她單槍匹馬,如今救世主已到,她沒必要再強出頭了。
戚希留對著戚希卿施以一禮道:“小弟那日在東風渡涉險,生死不明,想來我這位摯友是來鸞鏡之盟尋我來了,這其中怕是出了什麼岔子,惹得大家虛驚一場。”說的輕描淡寫,將花葙域的無禮行為形容成一場為探摯友生死的虛驚。
戚希卿還想發難,此時,戚思遠卻出聲威嚴地說道:“留兒已回,今日之事,容後再議,先請這位兄弟與我們一同回鸞鏡之盟,將其中曲折道明。”
戚希留對著戚思遠一躬,語調平淡地回道:“爹,我這位兄弟不喜與陌生人相處,方進鸞鏡之盟就鬧出此等大事,怕是不宜再回去了。”
戚思遠不急不緩地說道:“怕爹虧待了你朋友不成?”
望著戚希留有所遲疑,花葙域輕扯戚希留的袖子,附耳說道:“我,不回去。”進了鸞鏡之盟,她還能有活路?她可是明目張膽地綁架了戚家大公子,威脅了鸞主戚思遠。哪一條罪,都足夠讓戚家人將她送上西天。
戚希留反握住花葙域的手,側過頭溫柔地安慰道:“跟我走一遭吧,相信我,會沒事的。”
戚希卿早已受不了眼前二人眉來眼去,出言提醒道:“二弟,快請你那兄弟回鸞鏡之盟坐坐吧。”言語間飄落的陰寒讓花葙域抖了一抖。
抽回手,從戚希留身後出來,大搖大擺地對著戚思遠道:“既然戚鸞主盛情邀請,晚輩卻之不恭了。”事已至此,走一算一步,轉頭望見慎南抱著長劍佇立在一邊,嘆口氣想,今日想順利逃脫無疑是天方夜譚,還是乖乖就範吧。
戚希留與花葙域一步不離地回了鸞鏡之盟,途中花葙域多次想詢問戚希留近日遭遇,都被他用眼神制止了。這其中所經歷的事,如今還不是時候告訴她。
一回鸞鏡之盟,花葙域就被安排在戚希留的院中廂房,送來好吃好喝的招待著,但是卻一直未見戚希留的身影。
花葙域等得急迫,卻束手無策,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而等待,是一個最漫長的過程。
兩個時辰過去,戚希留才回到院中,花葙域的耐心早已消失殆盡,張嘴便問:“你那日在東風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人還好麼?你……”
戚希卿扶住花葙域的肩膀,制止她的一連串問題,道:“我一切安好。”
花葙域上下打量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