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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鏡辭賣力地吞吐了好久,口中的器官依然硬挺著,沒有要發洩的跡象。他有些失落,用手指點了點頂端的蘑菇頭,咕噥道,「你今天怎麼不乖呀,你不喜歡我了嗎?」話是對著小小江說,眼睛卻偷偷瞟向江忱予,帶著點心虛。
江忱予發現了他的小動作,眼裡帶了點不易察覺的笑意。他突然動作,把兔尾巴往外抽了一段,又往深處插回去。
朱鏡辭被這突如其來的刺激弄軟了腰,嗚咽一聲,直接栽到了江忱予懷裡。
江忱予惡劣地揪住尾巴的根部,並沒停下手上的動作,甚至變本加厲地加快了速度。
「唔,不要……停下……」朱鏡辭幾乎是瞬間就被逼紅了眼圈,在江忱予懷裡軟成了一灘水。
「要停下,還是繼續?」江忱予不緊不慢地繼續著手上的動作,湊到他耳邊問他,溫熱的氣息從耳際拂過,朱鏡辭忍不住一陣顫慄。
他被這個人掌控在手中,歡愉和痛苦都由他賜予,而他所能做的只有匍匐在地,虔誠接受恩賜。他太迷戀這種感覺,完完全全把自己交付給另一個人,由另一個人主宰支配,那個人是皎皎當空的月亮,是他的信仰與神祇。
「小魚兒……小魚兒,」朱鏡辭喃喃地叫著江忱予,本能地往後者懷裡鑽,「你抱抱我。」
江忱予端詳著懷裡的人,被折騰的目光迷離,卻還緊緊抓著自己不放,渾然不覺罪魁禍首是誰,像是怯弱的奶貓,只知道往親近的人懷裡拱,是十分依賴的樣子,這樣想著,他摟著朱鏡辭的手臂又緊了緊。
朱鏡辭彷彿失去了對周圍一切事物的感知,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後面進進出出的那根陽具上,摩擦內壁帶來的快感幾乎要把他逼瘋,偏偏江忱予還不肯放過他,在他耳邊低聲說:「言言,我的手被你弄濕了,」他的語氣很平靜,好像在單純陳述著一個客觀事實,「你流了太多水了。」
「我沒……」朱鏡辭幾乎要把自己埋起來,似乎真的為弄濕了江忱予的手感到抱歉。他被不知所措的羞恥心和快感折磨著,整個人都泛著情慾的粉紅。
「原來言言喜歡被玩尾巴。」江忱予好心情地折騰著懷裡沉浸在慾望裡的青年,擅自下了定論。
「不要,不要尾巴,」朱鏡辭呻吟著,視線被眼淚染得模糊,忍不住往前爬,想要擺脫體內折磨他的東西,可是腰和腿都酸軟無力,動了幾步又趴伏在了床上。
「不要尾巴,那要什麼?」江忱予不肯輕易放過他,「言言不親口說出來,我怎麼知道?」
「要你!」朱鏡辭細白的手指緊緊抓著江忱予的胳膊,聲音在情慾裡變得沙啞,帶著哭腔,說著凌亂的字句,「要小魚兒……進來,求你……」
話音落下,隨著「啵」的一聲輕響,那折磨他的尾巴終於被拔出來,陽具上的軟刺劃過內壁,他嗚嚥了一聲,繃直腳尖,就這樣射了出來。
江忱予雙手託在他的腋下,把他抱在自己腿上。朱鏡辭還沒有從剛才高潮的餘韻中回過神來,江忱予的手指蹭過他的面板,他仍舊止不住顫慄。
「言言乖,」江忱予伸手一下下拂過他的脊背,像是安慰受驚的貓咪,帶著誘哄的的語氣,「自己吃下去,好不好?」
朱鏡辭攀附著江忱予的肩膀,身體在不自主地發抖,眼尾紅著,卻還是一副很乖的模樣,聽話地抬起身,一手攀著江忱予的肩膀,一手扶著那根陰莖,小心翼翼地往下坐,用濕軟的後穴一點一點把江忱予吞了進去。
坐到底之後,朱鏡辭彷彿失了力氣,趴在江忱予肩頭,手指沒什麼力氣地抓住他的手臂,被堅硬的肌肉硌得指尖發痛。
他感覺到自己被完全撐開了,漲得又酸又麻,這樣的姿勢下,江忱予進得很深,彷彿要把他捅穿。
江忱予在用力往上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