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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讓沒多想,戀戀不捨地離開電視機,甩著內褲就鑽進了衛生間,等出來的時候盛燃已經在廚房裡忙活,左右開工地煮著意麵煎著牛排。
火開得賊旺,都焦了一塊。
冬日裡太陽下山得早,四五點鐘就黑透了,盛燃拉上窗簾關上燈,點好蠟燭擺好盤,最後忘了家裡沒高腳杯,臨時用兩個小碗代替,浪漫紅酒喝出歃血為盟的氣勢,真不高階。
但餘讓很開心,這種老套的浪漫似乎永遠都不會過時。
兩人換上了白色的情侶毛衣,盛燃從臥室裡背著手出來,餘讓笑眯眯地看他表演,這個環節應該是要送花了。
果不其然,盛燃從身後抽出一支沉甸甸的紅色玫瑰花,用木頭刻的。
「讓,」他虔誠地獻上花,單膝跪地的動作有些滑稽,大概是緊張,拿花的手微微抖著,「我愛你。」
他一貫是個儀式感十足的人,甜言蜜語從舌頭直塞到十二指腸,可這會兒卻覺得說什麼都多餘,說什麼都比不上這一句我愛你。
餘讓面紅耳赤地接過花,他臉皮薄,說不出肉麻的三個字,不說又怕傷了男朋友的心,好半天,掙扎著來一句:「 too」
「哎我操,」盛燃破功了,耍賴地癱坐在地上,「我這辛辛苦苦營造的氛圍!」
男朋友不解風情怎麼辦,慣著唄。
他單手撐著地面想要站起來,被餘讓按著膝蓋攔住了,他清了清嗓子:「那什麼……我也有禮物送你。」
盛燃眼睛都亮了。
餘讓把手伸進衣兜,把禮物攥在拳頭裡,外頭露著一截黑繩,攤開,是一枚穿在繩子上的圓環。
也是用木頭刻的。
怪不得這兩天吃過飯就悶頭往臥室鑽,心有靈犀了不是。
盛燃抬頭,露骨地看他:「這是戒指嗎?」
「不戴手上,就……當項鍊戴,反正塞在衣服裡頭,」餘讓越解釋越不是滋味,心一橫,頭一點,「就是戒指,你答不答應嫁給我吧!」
「特別答應!」盛燃怕薄臉皮男朋友反悔,一把抓住禮物,順勢在他掌心親了一口,完事發現不對勁,「你跟我求婚,你坐著,我跪著?」
餘讓忍俊:「你也坐著呢,沒跪。」
「那現在跪一個?」
「別了,」餘讓拉起他,「捨不得你跪。」
一來二去,牛排意麵大蝦蘑菇湯就都涼了,餘讓嚼了幾口牛排後,嘴角沾著醬汁在熒熒燭光下問他:「有米飯嗎?」
這氛圍是徹底沒了。
盛燃:「我現在去煮,再炒個小炒肉和番茄炒蛋。」
「不用。」餘讓拉住他,「沒有就沒有嘛,這麼多東西又不是吃不飽。」
盛燃有點心疼:「怪我,知道你不愛吃這些還非弄,本來想煮火鍋來著,但一想著燭光火鍋有點兒奇怪。」
其實可以不要燭光的。餘讓想著,怕打擊男朋友,沒說出口,卷著一大口茄汁意麵塞進嘴巴里,嗯,這味道不錯。
餘讓酒量不佳,平時更沒有飲酒的習慣,但煮紅酒裡混著水果的香甜,順滑不澀,他很快就喝完了一杯,啊不是,一碗。
盛燃又各添上一碗,看著他淺醉迷離的神色,那點小心思又開始亂飄。
然而事情總是出人意料,比如他沒料到這個時候門會被敲響。
餘讓大概也不喜歡被打擾,皺著眉:「誰?」
「不知道,」盛燃起身開燈,「可能是祁年吧。」
知道他在h市的也沒幾個人。
但他怎麼也沒料到會是他那倒黴老爹。
盛橋椿站在門外,冷著臉,風爬著門縫卷進來。
「誰呀?是祁年嗎?」餘讓見沒動靜,也握著刀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