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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繞著橡園湖慢慢散步,湖的盡頭有幾個男孩女孩,有的堆雪人,有的打雪仗,一幅快活的光景。
“去年剛來的時候,我覺得這裡的冬天不像冬天,雪也不像雪。家鄉的冬天冷得刺骨,一下雪時能沒過膝蓋。可我還是喜歡這裡,這裡的天氣溫和,就像這裡的人。”全向瑞臉上有笑意,但很快被雪花凍住,“這半學期發生了太多事情,先是你我分開,再是曉菲和兆霆。現在兆霆又突然轉了學,這一切都是怎麼了?”
他一點都不知情。韌哥說他會保全我的名譽,不讓我在學校受到一點影響,不過他是用了什麼方法可以讓曉菲的嘴這麼嚴?以她每天看我彷彿殺了她全家一樣的眼神,最該傾訴的物件就是全向瑞了。
“小泉,你……你新交了男朋友是嗎?”全向瑞站定,下了很大決心般看著我。
“是。”
他嘴角微微下沉,眼神撲向地面。我不想對他說謊,因為他在我身邊時沒有對我用過什麼心機,始終心裡還是覺得有些虧欠了他。當時跟他在一起,只是因為心裡寂寞,不想卻被韌哥迷去了心志。
“你……你……”
“我跟他是在跟你分開之後才開始的,我和你分開不是因為他。”
這才是他真正想知道的吧?我們當時的情況,曉菲和龔兆霆的例子,潘蒙天天的接送,他要是不這麼想就不正常了。
他微揚著頭,讓雪花打在臉上,道:“你先走吧,我想再呆會兒。”
潘蒙把我送回了別墅,洗了澡泡了杯茶,我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翻了幾個頻道,瞥見茶几上的一本雜誌,封面上有一段大標中有一個顯眼的“婁”字,拿來翻開。
第十二章釋然(6)
文章是一段對婁氏夫婦——韌哥父母的採訪,記述了他們從相識到相戀到結婚的全過程。
韌哥的母親出自南方一個頗為顯赫的家族,祖上曾經世代為官,在當地聲望很高。後經戰亂等變故,家族人丁漸漸不旺,到了韌哥母親那一代僅剩下他母親那一支。不過憑著祖上的基業,家裡仍是比較富庶的。
韌哥父母是自由戀愛,當時婁氏企業還沒有今天這般壯大,仍處在發展階段,但也有相當的知名度。當韌哥的父親與韌哥的母親相戀後,還曾一度受到韌哥祖母家族的質疑。但他二人感情堅貞,經過一些波折之後,韌哥的父親與韌哥的母親終於喜結連理,並攜手至今恩恩愛愛,當年的事也被傳為一段佳話。
合上雜誌,我仰躺在沙發上。這樣的父母恐怕門第觀念不會淺吧?如果他們的兒子也遇到了一個什麼都沒有的灰姑娘,他們會持什麼樣的態度呢?
清晨的雪景是極美的,尤其是瑪索附近的小路。主幹道為了防止交通堵塞,早已進行了清理,路面都是黑乎乎髒兮兮的。小路上的雪又白又完整,晚上下了一夜,早上起來行人不多,幾串腳印引人遐想。
打電話叫了嚴釗來,讓他幫我堆雪人。我們用桶裝了很多雪,堆了一個多小時,一個美麗的雪人就成型了。默默和陳亮來了之後,又給雪人添上了五官,戴上帽子。陳亮還做了個牌子,寫著“歡迎光臨”,掛在插在雪人身側的樹杈上。嚴釗跑出去看了一眼,陳亮說怎麼樣,很新穎吧?嚴釗說新穎是新穎,就是字難了點,陳亮立刻就要去拿進來,我說得了,掛著吧!
中午,我溜達出去買飯,推開了門,一個男人正站在雪人前面看。心口一陣狂跳,我像被釘在了地上。半晌,那個男人才轉過頭,遲疑的神情,溫柔的氣息。
“小泉?”
我呆立著看著他,半天才動了動嘴角,“海成?”
他笑了,笑容依舊溫暖,仿若欺身的陽光。
早就聽默默說后街新開了家水吧,一直都想過去坐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