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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考試開始的那一天,陶昱才出現。之前,我把考試要點列成提綱發到她郵箱裡,考試時碰上她,她說謝謝我,很管用。
考完最後一科的中午,我和全向瑞一起吃了午飯。下午,送他上了火車之後,我想放鬆一下,在學校收拾得差不多就過去distance。
一進門,負責人就過來了,幫我安排了一處靠邊的位置。distance有些冷清,有一支樂隊在彈奏著不知名的爵士樂。我要了杯酒,喝了兩口覺得無趣,打電話給韌哥。
我說,你下班了嗎?我在distance,有沒有空過來坐會兒?他沉默片刻,說,你等一下,我過些時候就過去。我過去問問樂隊的人有沒有歌譜,挑了幾首王菲的老歌。歌唱完的時候,韌哥也來了。
第六章搬家(10)
“什麼時候來的?”
“剛到。”
韌哥靠在沙發裡,襯衣的袖口捲起了些,西裝外套丟在一邊。我走到他對面,坐了下來。
“韌哥開車了嗎?方便的話,跟我喝杯酒吧!”
其實我已經跟櫃檯要了啤酒,突然很想喝,大概是天氣太熱的緣故。韌哥沒有說話,慢慢地點上一支菸,看著我,許久。
“你的男朋友走了?”
我正要拿酒杯的手退了回來,那天果然是他。
“是啊,放假了,所以走了。”
我也靠進沙發裡,對他微笑。本來也不是秘密,我早說過會交男朋友。
“你可真狠心啊,他走了才想起我來。”
韌哥優雅地彈了彈菸灰,眼皮抬起的瞬間令我錯愕。那種眼神,彷彿他是我不要了的玩具。
“彼此彼此,韌哥不是找不到女人才想到我?”
服務生端上了啤酒,我拿起一瓶。韌哥的瞳孔變得淡淡的,有些透明,終於拿起一瓶,但沒有與我碰杯。
他低垂著眼瞼,喝了一口又放回臺子上。剛才的樂隊已經離開,酒吧裡靜了下來。一陣女子的嬉笑聲從身後傳來,我望過去,在我們不遠處的一桌,一對男女正歡快地聊著。
“真是不喜歡看見你跟別的男人在一起。”
韌哥的煙已抽完,側著身子,一隻手臂架在沙發背上,悠閒地支撐著頭部,眼睛直直看著我。
他這是什麼意思呢?只許周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這個話題讓我不甚愉快,我們兩個的關係根本沒到那。
“最近忙嗎?”
“怎麼不跟我說說他?我記得從前你最喜歡講學校裡的事情。”
“沒什麼好說的。你說過你不管我的事,你忘了?”
“沒忘,所以你才一直那麼快活。”
“且不說我不是你的情人,就算我是,你好像也管得有點多了吧?”
“如果你是,絕對沒有機會揹著我找別的男人。”
那不結了,這個問題還有討論的必要嗎?
韌哥與我對話時,臉上始終都保持著淡淡的笑意,惟獨最後那句話出口的時候,我忽然覺得他的笑容變得有些邪惡。
這樣的韌哥令我頭疼,他是不用在別人身上花心思的,如果他這麼做了就表示這個人有麻煩了,比如眼下的我。
“我找我的男友,你泡你的妞,咱倆有衝突嗎?”我語氣緩下,帶著一絲無奈。
“你喜歡他嗎?”他不理我,玩著桌上的酒瓶,“你不過在欺騙他的感情。”
我好想笑,他有什麼權利這樣說?欺騙別人的感情,他不是比我更行?
我喝了一大口酒,道:“那是我和他之間的事。”
“不要玩,泉。”
第六章搬家(11)
“我沒有玩。”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