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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火長三人,士卒二十七人。”
“可有武備?”
“盡皆攜帶。”
“如何證明?”
“自有安北軍調令木牌與執戟木牌作證!”
.........
被准許一人上前的章義並不下馬,只是坐在馬上把手中木牌拋給那校尉,一副驕兵悍將的樣子。
那校尉拿到木牌後,對著地上啐了口口水後便把木牌交給城門處的一名趕來的書記官細細查驗,發現無誤後,才不情不願地遞迴木牌,准許章義帶人進入關城。
轉身返回幾十步外麾下三十一騎停留位置的章義在告之儘量囂張一點後,便打馬飛奔而來,身後騎士盡皆跟上,那面飛虎旗在催動戰馬高速奔行的章義手中迎風而立,旗上的飛虎似乎也要活過來一般。
吃了一臉土的校尉看著進入關城後馬速依舊不減,漸漸消失在視線內的章義與麾下騎兵,恨恨地對一名旅帥說道:
“稟告都尉,又來了一個不帶腦子不怕死的橫貨。”
入關後,章義很快就找到了囤糧於關城中小校場內的趙盡忠與他麾下的六百甲士。
趙盡忠看了一眼下馬後正在整理戰馬的章義與他麾下的三十一人,把章義一把拽到旁邊,低聲問道:
“你是章老六的兒子?”
見到章義點頭後,趙盡忠急躁的把鐵胄一把摘了下來,露出了他那比常人大上許多的腦袋,不斷抓撓著。
章義不解地看著如同一座小山一般的趙盡忠如此急躁,不由得問道:
“趙副將,何事讓你如此煩躁?”
趙盡忠看章義如此問,便舉起大手一把抓過章義,把他像抓小雞一樣夾著走向營帳中。
被放下後還沒來得及喘口氣的章義就看到了正跪坐在一處沙盤旁皺著眉頭看著自己的裴沉煙。
“四娘,你.....你還好嗎?”
話剛說出口,章義便感覺到自己的屁股捱了一腳。
“說正事!是都護派你來的?”
聽到趙盡忠詢問,章義趕忙回頭說道:
“正是,都護命我選調麾下三十人進入關城與趙副將匯合。”
“沒說別的?”
“沒有。”
看著章義真誠的眼神,趙盡忠便坐在一個小木凳上氣憤地說道:
“我去信請求都護率大軍進城,誰承想就派來三十人,三十人也就罷了,怎麼還把你這個章老六的寶貝疙瘩派來了。要是有點萬一,我回去怎麼有臉去見章老六啊!”
章義看著眼前這個鐵塔一般的壯漢,疑惑地問道:
“您怎麼知道卑下是章都尉的兒子?”
趙盡忠瞅了一眼章破虜說道:
“軍中眾將校見到章老六撿到你的沒有一千也有八百,誰人不知。況且你還是個只知道喝奶的娃娃時,我便抱過你。”
章義作恍然大悟狀,隨後笑了笑,說道:
“趙副將此刻不必把卑下當做章都尉的兒子,就把卑下當做都護帳下一名執戟使用就好。”
“你不知這城中兇險,必須大軍進城快刀斬亂麻才行。”
章義跪坐在裴沉煙旁邊,手摸向革帶上懸掛的水囊,同時問道:
“可否請趙副將與我分說一二?”
“讓裴氏的小娘子告訴你吧,我現在一頭亂麻。”
裴沉煙看了一眼章義,便說道:
“太子十日前逼宮了!”
章義聽到這後,拿著水囊的手都無法控制地抖了一下,他深吸一口氣,繼續問道:
“如何得知的?”
裴沉煙沉聲說道:
“昨日,最後一名從平陽運來糧食的商賈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