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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泥俑,只有胸前那班駁的血跡還證明著他是一個生命。
“我是不是太過分了?”我在心裡問道,不過兩個小時以後,我就徹底的推翻了自己的這種想法。
“你如果不想人界多幾隻奚鼠那樣的妖怪的話,就對我好一點!”已經徹底恢復過來的白澤,連臉上的灰塵都沒有抹,就不顧形象的一把抓住我的衣領惡狠狠的說道。憑著每個妖怪都具有的強大恢復力,肉體還很完好白澤在短短時間內就又活了過來,生龍活虎的一點都不象受傷剛好的人。
“什麼?”我驚駭的問道,一向守口如瓶的白澤這才發覺說漏了口,臉色陰沉下去,不再言語。
一提起奚鼠,我腦海裡就又閃現過那骯髒的地下管道里積壓在一起的老鼠堆,心裡深深的打了個突。
“走吧!”我把眼光轉向了那延伸著與天際交叉在一起的地平線,既然他不想告訴,我也不再勉強他說下去。
兩天以來,隨著路上草類越來越稀少,天空上那烈日的溫度越來越高,終於在我們眼前出現了這一片金黃色的沙漠,再沒有了清風拂過帶來的草的芬芳。這裡,有的只是烈日下翻滾的熱浪,了無生氣的土地上只有一堆堆裸露著的森森白骨。偶爾出現的幾隻金黃色蠍子並沒有給這片沙漠帶了一絲生機,只能讓人越發的感覺到荒涼。煉獄般沙漠本來就是埋葬生命最容易的地方。
“白澤,你沒帶錯路?”葉倩如的瞪眼望著這一片荒漠,驚恐的問道。
“上次來的時候還沒這片沙漠,不過應該是從這裡過沒錯。”白澤邊答,邊蹲下身子,把褲子撕掉一截後綁到了腳下,下面沙礫的溫度差不多已經到了他腳所能承受的極限。
“你怎麼沒事?”我向葉倩如問道,早已習慣了地熱的我,這點溫度對於我來說影響根本不大。看到白澤這樣的動作我才想起來,葉倩如對腳下滾熱的沙礫去好象並沒有什麼反應似的。
“我腳上有東西!”葉倩如白了我一眼答道。
“有東西?”我運足目力,這才看到在葉倩如腳跟其實並沒著地,只是腳上有一陣陣的白色霧氣狀東西在飄忽著。
既然她沒事,我也不再多問,接下來估計會是一段漫長的辛苦旅途。
沙漠白天異常炎熱,半夜卻變的極度深寒。只有過了半夜到天亮那會才是行路的最好時機。半天下來,滾熱的沙礫已經讓白澤腳上起了水皰,雙腳已經腫大,白澤雖然有著妖怪特有的恢復能力,可惜卻缺少我這樣對炎熱的抵抗能力。
找到一個遮陰的地方,用葉倩如頭上的別針用火消毒以後扎破了白澤腳上的水皰,再給他燒了點熱水洗了洗腳,腫大的傷口不過一會就長出了老繭,這樣反覆幾次以後,白澤腳下的生出的老繭應該就可以抵抗住地面沙礫的熱力了。
寒風掠過,帶起一層沙礫,摩挲著腿部的肌肉,讓人感覺到一陣刺骨的涼意。更加使人難以想象在這片土地上的白天又會變成另外一種煉獄模樣。
風沙遮眼,我們只有腳踏實地的踏著腳下的黃沙一步一步的慢慢前進。我看了看身後的白澤,現在他精神已經開始萎靡,在大自然強大的力量面前,連妖怪的力量也開始變的渺小起來。
凌晨兩點以後,沙礫的熱量已經發散乾淨,寒風帶來的溼氣稍微的潤溼了一下這片土地,沙礫終於安靜了下去,寒風卻依舊繼續,路途也依舊繼續。
“口乾,道士,能不能找到水啊?”舌頭舔了舔同樣乾裂的嘴唇,我毫無希望的問道。在沙漠,水尤其珍貴,並不是說有就有的,我已記不清楚這是第幾次問道士了。
“下面應該有一點股極細的水源,不過靠我和柳衍的力量即使能用地氣打通一個到那水源的地洞,不到一會四周的沙礫肯定會在地下水還沒噴出來之前就把地氣形成的洞掩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