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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懷衍道：&ldo;不用緊張。朕請你過來下棋，一杯茶還是要給你的。&rdo;
下棋？
他這麼大費周章，就是讓她過來陪他下棋？
姜蜜稍稍安心了些，她如今與他沒有什麼接觸，也不是他的嬪妃，這樣的緣由便說得過去了。
只是她記得前世他似乎沒那麼愛下棋啊，他那時讓她陪著他下棋，也只是為了戲弄於她。
蕭懷衍見對面的人臉色剛稍緩又蹙了蹙眉，也不知在想什麼。
蕭懷衍垂眸摩挲著杯沿，道：&ldo;姜姑娘若是不介意，便就著這局殘棋下下去如何？&rdo;
姜蜜點了點頭，她拿了一枚白色棋子。
此時姜蜜打定主意，先順著蕭懷衍的佈局走，然後以最快的方式輸掉。
就像上回在千霜寺一樣。
很快，這這一局便見分曉。
姜蜜連一絲掙扎都不做，輸得很迅速。
不過這次，蕭懷衍倒是有幾分耐心，一局下完，便開始下一局。
姜蜜自然奉陪。
一連三局過去，姜蜜局局輸。
姜蜜臉上羞愧之色漸濃，她低聲道：&ldo;陛下佈局精妙，臣女甘拜下風。&rdo;
蕭懷衍手裡拿著黑子把玩，輕笑道：&ldo;朕怎麼覺得姜姑娘像是未卜先知一般，知道往哪裡走便是死路一條。&rdo;
姜蜜起身請罪，&ldo;臣女的棋藝實在難以拿出手，敗了陛下的雅興。&rdo;
&ldo;上回在千霜寺的時候，姜姑娘說是要回去勤加練習精進棋藝，怎還是毫無長進？&rdo;
姜蜜正斟酌回答的言辭，很快便又聽到蕭懷衍道：&ldo;朕給你的書看了嗎？&rdo;
姜蜜懵了。
他給的書？
難不成是那本被她鎖起來的棋譜？
姜蜜哪裡敢說真話，她不安地答道：&ldo;臣女實在愚鈍，看了也未能融會貫通。&rdo;
蕭懷衍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意味深長地道：&ldo;是麼？&rdo;
姜蜜道：&ldo;臣女棋藝差，若是陛下想要棋逢對手，可尋棋藝更好的對弈。&rdo;
&ldo;哦？看來姜姑娘已有了推薦的人選了？&rdo;蕭懷衍的笑容不變。
可姜蜜憑著前世於他相處的經驗，察覺到一絲危險。
她抿了抿唇，不敢再說話，臉上沒有什麼血色，神色極是不安。
蕭懷衍眸色沉了沉，不知為何他忽然想到在祈福樹下她回頭展顏一笑的模樣。
他意識到，姜蜜在他面前似乎就沒有笑過，有的是不安和害怕。
蕭懷衍忍不住問道：&ldo;你究竟怕朕什麼？即便是輸了棋，難不成朕還會罰你？&rdo;
這句話讓姜蜜彷彿重臨前世一般，他用戲謔的語氣說：&ldo;輸了便要認罰，姜嬪你說是嗎？&rdo;
前世今生的蕭懷衍就像是重合了一樣。
姜蜜慌得想即刻逃離，她一抬手，便將蕭懷衍親自倒的茶掃落在地，茶水濺到了她的身上。
然而也是這一聲碎響，把她從夢中驚醒過來。
22 第二十二章 &ldo;謝皇上恩典。&rdo;……
姜蜜慌張地施禮請罪：&ldo;臣女御前失儀，還請皇上恕罪。&rdo;
姜蜜慄慄危懼，搖搖欲墜的身姿仿若風一吹便會倒下。
蕭懷衍瞧著她這模樣，倒有幾分可憐。
也有了些索然無味。
蕭懷衍抬了抬手，&ldo;罷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