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我叫徒青女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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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我看,師父老唸叨‘忌’的四種意思,可能還不夠。
‘忌’字,可能還有第五種的意思——
瞻前顧後,猶豫不決!
這公輸忌寫下酸鄒鄒的筆記,無非就是想讓人看到!
說不定就是想等我師父找他!
噁心,懦弱,無能。
什麼都想要的人,永遠都得不到自己想要的!
是他毀掉了我的師父!
我將這些墳墓裡面的屍骨全部都燒了個乾淨,怕有遺漏甚至燒了好幾遍,足足一天多的功夫,就等著它燒完。
燒到一半,山靈跑出來連聲質問,為何要將他們挫骨揚灰,原先告訴我這件事,本意是讓我將師父同公輸忌一起入葬........我說讓她滾。
我當她是師父的母親,原先才讓她三分,她又有什麼能力替師父原諒公輸忌,還讓他們合葬?
山靈說我也沒資格,並且如此苛待他們.....
我沒聽,我說她放屁。
我沒資格誰有資格?
她這個保護了很多女人,卻連自己孩子都沒保護好的鬼嗎?
整個世上,師父只剩下一個我。
師父在我面前閤眼,現在還在我的背上,我怎麼就沒資格?
還想拿情感,道義束縛住我.......
別說這句話是誰說的,有沒有道理,就算有,那情感道義又能算是個什麼東西?
能吃飽飯嗎?
能讓我不受苦嗎?
既然不能,那如今,就由我說了算!
我一把火下去焚了半座山,我說她再阻攔我,我連她一起燒.....於是,她不敢再說話。
果然,實力才是硬道理。
師父就是太優柔寡斷,不然,這世上所有的好東西,合該是她一個人的。
一直到看著公輸氏一家完全被挫骨揚灰,我揹著師父離開了碗窯,我在地圖上勾勾畫畫,終於才想起來下一站去哪裡。
應該是常州。
師父在常州發生了很多事情,當年似乎還有一段風流韻事,我應該去看看那些人如今如何。
我到常州之後多番打探,發現七十年過去,常州的十三太保只剩下了四個,分別是,六,八,九,十一。
原先的六太保陳情義當然已死,他妻子劉阿嬌當年從孃家旁支中過繼了一個男孩子繼承家業,那個新的繼承人在母親的管教下,不能說是出挑,但也算是中規中矩。
事情本應該就此瞭解,可人心總是不足。
如此過了十幾年,不知是劉阿嬌的強權太過,還是有人挑撥,男孩子的野心終究還是被養大。
當然,養大也就養大,倒也沒什麼,畢竟人活一世,終究還是為了自己,但......那蠢貨居然想到找人當街殺劉阿嬌。
劉阿嬌沒死,他就得死。
我到常州的時候,六太保的權利已經更迭到了那個蠢貨的兒子上,一個初出茅廬的二十歲少年,喜好奢靡,出行必有大陣仗,不用想也是一個被人矇蔽的主兒。
沒出意外的話,他的路子應該同其父親一模一樣。
而師父故事裡提過的八九太保.......
最開始的八九太保當然已經死了。
上位的八九太保還是沿襲舊制娶了共妻,共妻為他們生下二子,兩個孩子已經能參與生意,也做得是古董生意......
他們家最為平淡,看起來就好像就是個莫大的圈,而歷史總會一次次的上演。
至於其他太保......
四太保一家無後而終。
十一太保的殯儀館.....原先的人都死的差不多了,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