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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眾校尉中間,說道;
“我老章不善言辭,但是自認手中的橫刀還算鋒利,所以,不要觸了黴頭再來喊冤,另外,各團如有兵械馬匹糧草缺口,儘快報知文主簿,否則等到打起來你們中再有人跟我說短缺的話,我會先把他的腦袋砍下來祭旗。”
事情很多,但是也非常平常,所以章破虜說得很少,讓這場右虞候軍的軍議不過一刻鐘,就已經結束。等到校尉們從帳篷內魚貫而出,紛紛回營後,章破虜才慢悠悠地從帳篷裡出來,他在章義面前站定,上下打量著目不斜視的章義,說道:
“把長槍放下,隨我進來。”
章義把長槍放下,扶著刀跟隨章破虜又回到了帳中,剛進到帳中,就見到章破虜扔來一捆布帛說道:
“今天開始當我的貼身親衛,就一個要求,學,大軍行軍、結營、戰陣、只要是我對下面將校發出的命令,你都要弄懂是什麼意思,我每日都會考校,如果有錯漏,或是不懂的,就記在上面,我自然會為你解惑。”
章義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章破虜,小聲說道:“阿耶,我認不得那麼多字。”
話音剛落,一隻大手就拍在了他的腦袋上
“不會的字也記上,總之快些學,你阿耶沒什麼別的本事,就這點東西就算咱們老章家的學問了,早些學會了,你阿耶把你舉薦到都護面前,也有臉面。免得被調去中軍擔任執戟,最後渾渾噩噩成了個校尉卻事事不通,平白害了軍中士卒性命。”
章義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然後剛要轉身出去,就聽見身後的章破虜的聲音傳來;
“去哪?你現在是貼身親衛,跟著我走。”
兩日後的右虞候軍,確實更緊張了一些,營中操練計程車卒和如同工蟻般忙碌起來的輔兵,讓整個右虞候軍大營都動了起來,從中軍要來的幾十名工匠正在校場的一角為士卒修繕甲冑兵器,檢查戰馬的蹄鐵。戰備的氣氛逐漸濃重了起來。
點卯後便站在檢校場臺子上不曾離開的章破虜頂盔摜甲,身後站著同樣持槊而立的章義。今天是整個右虞候軍操演的時候,也是章破虜任都尉以來的第一次。看著根據旗手和鼓號手發出命令然後迅速完成變陣的各個團,章破虜微微點了點頭,這種情況說明下屬的校尉對他來做這個都尉還是比較服氣的。否則,就該出現一些意外情況了。
帶領軍法隊巡視過軍營後返回的軍司馬張大財快步走上來,在章破虜身旁附耳說道:
“清查過了,基本上都是當值士卒安排不合理,車馬雜亂的問題。”
章破虜嗯了一聲,然後對身旁的鼓號手下達了停止的命令,就聽見短促的鼓聲響起,隨後各旗手將旗回正時,鼓聲停止。
剛剛進行過前後輪換的軍陣立刻停止,整個軍陣內除去校尉與揹負團旗的旗手,其餘士卒齊齊盤腿坐在地上,等候下一個命令。
章破虜道:“操練結束,各部回營後,軍司馬將查驗出的營中問題手書一份,逐營告之,明日點卯後不改者,校尉杖三十,校尉以下旅帥隊正杖二十。”
“諾!”張大財抱拳行禮後,便匆匆離開。
此時的右虞候軍軍旗晃動幾次,示意各部解散後,章破虜便帶著章義走出了校場,一路上,章破虜並沒有閒著,他不時走到一旁檢視營地兩側挖出的排水的溝渠,或是走到士卒的營帳旁檢視是否牢靠。正在整備的甲冑、調校的弓弩、打磨的兵刃,幾乎所有落到章破虜視線中的跟軍中事務有關的,他都要上去看一眼。
章義跟在章破虜身後,瞪大了眼睛看著章破虜看過碰過問過的一應事務,生怕落下什麼,直到都尉營帳處,已經是一個時辰後了。
章破虜回頭看向章義,問道:“都記下來了嗎?”
章義如實回答道:“記了一半,都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