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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公私分明。”
我苦笑,怎麼能不公私分明呢,我不是李可,LV不是我的必需品,我更不是黃小仙兒,愛情於我,也許永遠只是奢侈品。
初五這一天過得異彩紛呈百感交集,初六我學乖了,窩在家裡哪兒都沒去;節後第一個工作日,蘇湛還在休假中,張永鈞並未宣佈任命,公司還有好多人沒回來上班,QQ上一片灰。我瞪著那個許多天沒亮的頭像傻坐了一上午,明明告誡自己不許想,還是不由自主要去想,該去機場了吧,該過安檢了吧,該出關了吧,該起飛了吧……霜兒要的痘炎平他買了嗎,見到霜兒該說什麼,見到薛壤又是怎樣的虛與委蛇……我以為自己可以淡定面對一切關於他們三個的想象,我若無其事品評席悠悠的新衣裳和趙緒的新女友,開著無關痛癢的玩笑,喊著字正腔圓的張總,以比平時更高的效率部署資源主管們的工作,彷彿蘇湛去的不是美國,我也從沒對他的歸來抱有過一絲一毫的期待。
直到正月初八,星期一的早晨,Skype上突然跳出霜兒一句話。
開朗,我和蘇湛玩完兒了。
作者有話要說: 抓狂,小蘇終究還是沒在這章出現……
下章絕不跳票!
按爪吧騷年!
☆、跑不掉了
我差點從轉椅上摔下去。
依蘇湛的航班,這個時候他應該剛下飛機,總不能還沒出關就對著安檢人員說分手吧!我抖抖索索回覆她,“怎麼了?蘇湛已經到了?”
“他提前了一天,昨天到的。”
半天沒動靜,我等得心焦,忍不住追問,“然後呢?”
“沒有然後,你別問了,總之我們玩完了。”
我不敢再問,兩人似乎已經談過,可霜兒待我如常,顯然蘇湛沒跟她坦陳真相。我細想從前,過去這一個月,至少在我跟前霜兒沒露出一絲異樣,薛壤回國和我提到她,也只說她一直很忙。戀愛五年,一朝分手,是什麼讓她如此迅速如此平靜就接受了現實,我百思不得其解,空落落的心情就好像憂懼許久的風暴終於在地平線上出現,我硬著頭皮準備迎接,它卻掉頭而去不知所蹤。
留給我的不是雲開霧散,而是陰霾密佈的天空,和隨時可能捲土重來的滂沱肆虐。
“開朗,我和蘇湛就這樣了,你要好好珍惜薛壤,那條Tiffany項鍊,他在店裡轉了很久,又要好看,又不想太貴,選來選去都不滿意,我說你反正不差錢,多花幾個美刀怎麼了,他說米寶一定會回送個差不多的,不想讓你太破費。開朗,這年頭薛壤這樣的男人不多了,跟他好好過,別學我。”
長長一段話讓我心痛,最後一句話讓我心驚。
“霜兒,你們到底怎麼了。”
“叫你別問還問!老孃不要他了!瞧他走時那衰樣兒,等他回去你開導開導他,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
要強不服輸的司徒霜,面子大過天的司徒霜,不管真相是什麼,永遠偽裝得很酷很拽很硬氣的女漢子司徒霜,你真不要蘇湛了嗎,薛壤為我戴上橄欖葉項鍊的時候,你是怎樣得意又急切地問我蘇湛是不是也戴上了你送的Tiffany袖釦,有沒有很帥,還生不生氣,你明明還緊張著他愛著他。
比我深,比我多,比我久遠悠長。
我打蘇湛手機,一直關機,問霜兒蘇湛在哪,霜兒不回答。我關了對話方塊專心工作,主持例會面面俱到,從年前總結到年後計劃,蘇湛親自上場也未必有我講得好,快下班時趙緒終於鼓起勇氣問我,“米姐是不是有誰不長眼得罪你了?”
我挑眉,“何出此言?”
“今兒初八,年都沒過完,你怎麼一點不笑?……”
我失笑,“滾邊兒去,沒看我忙著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