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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孩子,那血不是從下面流出來的嗎?可不就髒汙嘛。”李嬸拍打了一下蘇秋月笑著說。
“嬸兒,我不明白。”蘇秋月很認真的說。
她小時候也經常聽到這種說辭,小時候不懂,老了以後解放了,才知道這種說法多麼的可笑。
可是哪怕那麼現代化的社會,還是有些人還拿這種說辭出來貶低女人。
“不懂啥?”李嬸被她說懵了。
“為啥說女人那裡髒,生孩子不是個高興的事兒嗎?
那孩子不就是從女人下面生出來的嗎?為啥生孩子是高興的,生孩子流的血是髒的。
那不是女人生孩子的代價嗎?
再說男人不也是從女人下面生出來的嗎?
女人下面髒,血也髒,那他們從那生出來的不髒?”蘇秋月忍不住問。
“唉呀媽呀,我滴祖宗啊。”李嬸瞪大眼睛,張著嘴聽完蘇秋月的抱怨,上去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她男人和孩子在另一間屋子,沒有聽到蘇秋月這樣的言論。
“祖宗啊,你以為就你一個人這麼想嗎?
只要是女人,別管生沒生過孩子,只要聽說這個都這麼想過。
可是有啥用?所有人都這麼說,你說多了就是沒規矩,滿嘴汙言穢語。
這是老祖宗們流傳下來的。”李嬸說著也很無力。
“你也不能為了這個就和所有人掰扯吧。
該幹啥還得幹啥。
從古到今的女人不都是這麼過來的?”李嬸的年紀早就不會在意這個了。
“我也不是要掰扯,就是煩。老祖宗流傳下來也不一定都是對的啊。”蘇秋月其實也知道,但是真的是挺膈應的。
“煩啥!他們說的再多也改變不了從女人下面生出來的事實。
再嫌棄也得找女人給他生孩子,還得給我接生錢。
你叔要是嫌棄我掙的錢晦氣,我早就當寡婦了。
就像那個狗,看見人家蹲在那拉屎,就汪汪的亂叫,總覺得你要撿石頭打它。
等你拉完了,他不也吃屎吃的賊香嗎?
一邊罵你拉屎屁眼埋汰,一邊給你舔乾淨。
反正乾淨的是你,你讓它叫喚兩聲唄,聽煩了就踹一腳。
下回還得守在你跟前等你拉屎給它吃。”李嬸捅咕了一下蘇新月說著。
這一說把蘇新月都惹的忍不住笑了起來。
真是話糙理不糙,還真是這麼回事兒,這麼一想心裡都爽了。
“以後啊,那種狗男人,還有狗女人多的是,要是各個都在意咱還不過了呢。
有時候就得當看不見,聽不到。沒人搭理他們,難受的就是他們自己。”李嬸拍著蘇秋月的背說。
“嬸兒,你可真好。謝謝你。”蘇秋月真誠的說。
又有生活的智慧,還很通透。還能開解她,這是真心的關懷,非常值得她真誠的感謝。
“謝啥,你都是我徒弟了,我教你啥都是正常的。
真感謝啊,以後當了大夫別忘了說是我徒弟就成。”李嬸開玩笑的說著。
“肯定不會忘。”蘇秋月笑著說。
兩人說了一會兒話,李嬸兒就讓虎子送蘇秋月回去了。
蘇秋月本來不用,也不遠,自己騎車一會兒就能回去了。
李嬸兒不同意,她一個女孩子走在路上不安全。
虎子因為之前蘇秋月給的包子,對這個比他大不了多少的姐姐很有好感。
樂顛顛的就跟著蘇秋月回去了。
送到大隊口蘇秋月就讓他趕緊回去了,天黑了在外面是真的不安全。
蘇秋月到家的時候,舅媽已經把飯都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