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餅,是把雞蛋、水、和麵粉攪在一起,然後放進去鹽和一點油。
還能放進去一點切得細細的蔥花兒。
然後用勺子薄薄的倒進鍋裡,小火慢慢的烙熟。
輕輕揭起來就是一大張,疊好放在笸籮裡。
一盆雞蛋麵糊能烙好大一笸籮,現在的面都是粗麵,有些發黑。
加雞蛋烙的餅,口感軟嫩還筋道,特別好吃,空嘴吃或者卷大蔥都行。
現在天氣冷,能存好久。
“舅媽,我咋都弄不好比例。這火候也掌握不好,攤出來的餅不是硬就是一面糊了。白瞎東西。”
“你才做幾天飯,就是做一輩子飯也不是啥都能幹好的。
我身體不好,只能在家乾點兒輕鬆的活兒。
他們幾個小時候也沒啥吃的,小孩兒又嘴饞,我就只能想辦法做點兒軟爛好吃的東西給孩子。
慢慢的就有經驗了。
能吃的多了,也不天天吃這個,想吃我給你做就行了。
秋月聽舅媽的話,有能耐在外面就別在家裡活兒上費勁。
這圍著鍋臺的活兒能不幹就別幹,困住女人一輩子。”
蘇秋月看著臉上平靜的舅媽,有些發愣。
想想表舅,也能理解。
表舅沒啥文化,當學徒學了木匠本事兒,性格本來就不可能太好了。
對外說話還好,在家裡根本就沒啥顧忌。
指天罵地,罵孩子的話更是難聽,他心情不好在家一邊幹活兒一邊罵人都是常事兒。
舅媽從來不說別人的口舌,甚至說話大聲的時候都很少。
表舅自己大字不識一個,掃盲才認識自己的名字。
平時自己做木匠活勾勾畫畫的都是他自己的文字,只有他自己知道代表啥意思。
舅媽則是有文化的,以前還在家看書,許鳳說小時候,她媽在家畫繡樣特別好看。
只看一眼回家就能畫下來,她小時候穿的鞋和衣服上的一些小動物、花花草草都是舅媽繡的,後來不興這個才不再繡了。
表哥估計就是隨了舅媽了,花樣子啥的看一眼就能畫下來。
現在更是厲害的,能根據文字描寫畫圖了。
本來要回來過年的,聽說被省裡借調去了,具體幹啥不知道。
這樣一個有才情的舅媽,雖然表舅也是個好人,但是一個大字不識一個,素質低的表舅和舅媽真的不配。
可是這樣的一個年代,沒有誰覺得不配,還會說這樣的舅媽,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要不是碰上表舅,都找不到婆家。
蘇秋月無言以對。因為生活一直在繼續。
等舅媽烙完餅,家裡幾個小孩都吃飽了。
他們都是狗鼻子,家裡做點好吃的就能聞著味兒尋過來。
特別是許華,前後院不管誰家做好吃的都能聞到。
小靈自從好了以後,養了這麼久慢慢的也開朗多了,看著和正常孩子沒啥兩樣。
就是畏寒,體力上也不行,有時候出去玩兒跑一會兒就累的不行了,夏天的時候出汗多了還會休克。
蘇秋月說這孩子就是底子虛,需要多吃些進補的東西。
現在也沒有什麼好藥,只能食補。蘇秋月夏天的時候種了很多菠菜,在空間裡也種了一些。
然後過水焯熟然後凍了起來。
表舅家在菜窖裡也囤了一些,蘇秋月凍的就放著慢慢吃。
入冬後蘇秋月還買了好多的大紅棗。
沒事兒的時候就在家焙幾個給孩子們吃。
因為二表姐的關係,蘇秋月很少去表舅家,去的時候碰上了也就是說兩句話罷了。
她也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