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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姨點了點頭忙說:「進屋吧,洪爺已經在裡面等著你們了。」
茗姨握著冬木的手帶著她走進屋,洪峰正從白色的旋轉樓梯上走下來,穿著白襯衫黑馬甲,頭髮上抹了髮膠紋絲不動,看來是精心打扮了一番,他步伐矯健,但臉上的血色依然是大病初癒的蒼白,遙想當年初次在木巳齋見到洪峰時,硬朗,帥氣,眼下卻不得不感嘆歲月的無情。
冬木喊了句:「洪爺,別來無恙啊!」
洪峰聞言,大笑道:「出落成了個大姑娘,可話一出還是個假小子!」
他走近站在冬木面前,伸手比劃道:「當年也就擋到我這裡,現在都快比我高了,我可還記得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你坐在木巳齋門口啃著紅薯,一臉的髒兮兮,我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找錯了地方。」
說起這事,冬木都不願提起,那日她犯了錯,師父罰她站在門口,大冬天的鼻涕一把,山下的村民送了紅薯上來,想著她師父還在屋內修煉,她自個接下來坐在門口大吃起來,洪峰來的時候正巧看到這一幕,好在門匾上寫著木巳齋三個字,結果那一上午,她和洪峰兩人把村民獻愛心的紅薯全吃光了,直到她師父修煉出門。
「洪爺,當年您欠我的紅薯,今兒還兌現嗎?」
「我洪峰是那種說話不算話的人嗎?早就讓茗姨給你準備好了,就等著你這吃貨!」他說完同樣看到了阿福,問聲道:「木巳齋又收弟子了?竟然還是個小男孩?」
茗姨笑說:「別看人家還是個孩子,可論輩分還是冬木的師兄呢。」
洪峰聽著茗姨這話,忽然嘲笑起來:「冬木,看來這些年你是越混越不行啊!」
冬木聳了聳肩,不滿說:「我樂意!」
洪峰走來攬著冬木的脖子,爽朗笑道:「就喜歡你這倔強勁,走,我的債主!」
去了餐廳才發現,洪峰還真是個說話算話的人,那一排桌上的紅薯都快要吃到明年姥姥家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賣紅薯的,只是可憐了我們的小阿福,那些山珍海味早已在眼前化成了泡沫,一眨眼全沒了,真是萬惡的紅薯!
洪峰打趣道:「怎麼著?咱們還像當年那樣比賽?」說完已經開始捲起了衣袖,決定大幹一場的架勢。
冬木擺了擺手,想到韓戰說到洪峰的病情,她心裡還是很擔心的,即使眼前的男人從進門到現在一直在掩飾著他的病情。
「還是別了吧,我要是被撐死了,還怎麼替你賣命幹活?」
洪峰深嘆了口氣,眼神哀傷道:「快一年了,我幾乎每天晚上都會夢見葉陽,他渾身血淋淋的站在我的面前,只是留著眼淚,什麼話也不說,我知道他一定是出事了。」
十個月前,洪峰的兒子洪葉陽從悅門匯出來後便失蹤了,從警局調了路邊的監控探頭也沒發現蹤影,這人就像憑空消失了樣,各種資訊查到後來就全斷了,連死亡人口中也沒洪葉陽這個人,斧頭幫將矛頭指向了仇家青竹門,可惜苦於沒有證據,青竹門每天照樣風生水起,在港角的勢力越發強大,生意上各種挖牆腳,手段更是卑劣。
冬木問道:「警察呢?有去報案嗎?」
洪峰鼻尖冷哼一聲,不屑道:「那群人怎能信得過,這裡面有多少不是沾了黑,報案這麼久半點進展都沒有,這世上不是黑就是白,靠白的不行就得靠黑!」
「洪爺希望我怎麼做呢?這種破案的事情可不在木巳齋的辦事能力內啊,術業有專攻,這種破案的活還是得要靠警察同志,咱不能搶了警察同志的飯碗,不合道上規矩。」
韓戰一聽,搖頭苦笑道:「你這丫頭,誰讓你去搶人家飯碗了,洪爺的意思是讓你找到葉陽的屍體,若是真的遭到了青竹門的迫害,咱也不能讓葉陽屍骨在外啊。」
冬木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