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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你一臉做賊心虛樣,越大聲越顯得你心虛,剛剛在飯桌上就你吃的紅薯最多,既然放了就大大方方的承認嘛,我最瞧不起你這種做了不負責任的人!」說完,某人一甩額前的碎發,雙手插著衣兜,依然帶著嫌棄的眼神邁著英姿的步伐朝前走去。
冬姑娘站在原地氣得直跺腳,不要臉的王八羔子,明明自己放了屁還惡人先告狀,簡直無恥至極!這世上哪有這種男人,且不說她沒放,就算放了,作為男人,難道不應該裝作默不作聲嗎?
冬木看著米色的背影,氣得咬牙切齒,他這是赤果果的報復呀,八字相剋,絕對相剋,誰以後嫁給這傢伙,絕對眼瞎倒了八輩子血黴!
在冬木氣得直跺腳的時候,一道小身影悄然的低著頭走了過去,帶著屬於那股氣息。
到了繆四海家,曾喆正在院子裡陪著繆四海的兩個孩子玩耍,她白了一眼徑直朝著繆四海的夫人走去。
繆四海的夫人正在廚房打包飯菜,見著冬木回來笑了笑,相處幾天下來,雖然話不多,但是個居家過日子的好女人。
冬木開口問:「您這是又去給繆村長的三哥送飯嗎?」
她搖了搖頭道:「三哥的飯等回來了再去送,這是去給方叔送的。」
「方叔?」
她點了點頭:「方叔是村裡的街坊,這幾天病著了,四海讓我這幾天做好了飯菜送過去。」
冬木明瞭,她口中的方叔應該就是方詩梅她父親方寶金了,本來還擔憂著該怎麼進入方家,這會兒機會便來了。
她急忙幫襯著過去,說道:「我跟您一起去吧,您手裡拿這麼多東西也不方便。」
方寶金家在村子裡的東邊,算是比較靠邊了,但光照不太好,此時是下午太陽西下的時候,這裡沒了光照顯得陰冷了些,門前倒是個很大的院子,如三嬸家一樣上下兩層,只是一個男人住,多少顯得空落不會整理,院子裡的東西也是東一處西一處,旁邊就是離得不遠的農田。
進了院子方寶金正靠坐在門口的木椅上,那張小木椅就像快要承受不住他龐大的身軀,整個人也是面色蒼白病怏怏的模樣,頭髮更是白了大半。
繆四海的夫人喊了聲方叔,不見他反應,遂又上前走近,方寶金依然閉著眼半靠在木椅上,半天也沒動靜。
冬木伸手在他鼻尖探了探,鬆了口氣同樣喚了聲方叔,這會兒,方寶金近在眼前突然睜開了眼,那目光嚇得冬木不由的後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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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寶金那雙睜開的眼睛如渾濁的海底在陽光的普照下顯得奕奕發亮,他忽然坐直了身體,一把拉著冬木的手臂。
「阿梅,你終於回來了?」
那雙有些蒼老的手掌帶著難掩的激動,握得冬木的手臂令她感到疼痛而發麻,倒是繆四海的夫人站在一旁幫了忙,將方寶金拉開。
「方叔,她不是阿梅。」
方寶金從幻覺中緩過神來,再仔細瞧了瞧,眼前的人確實不是自己的女兒方詩梅,那是一種由驚喜到失望的落寞,甚至是無望,眼眶裡閃著波光。
方寶金深嘆了口氣,這才有些難堪的起唇說道:「真的是老糊塗了,怎麼可能是阿梅,孩子啊,對不住了。」
冬木淺笑著搖了搖頭,順勢自我介紹起來:「方叔,我叫冬木,是來繆村長家做客的人。」
繆四海的夫人開口說:「四海說您病了,所以讓我給您送些飯菜過來。」
方寶金擺了擺手:「又不是什麼大病,何必這麼麻煩的還讓你多跑一趟。」
話落間已經領著冬木和繆四海的夫人進了屋,在他們說話間,冬木仔細打量起這棟屋子,雖然該有的傢俱都有,可就是覺得少了些什麼,後來冬木才想起,應該是少了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