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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皓佔噹的一聲掇向手中的太極棒,氣得面色青紫,奈何當初是自己一時衝動主動下了山,自己理虧在先,但是將自己從龍騰觀的排位上除去就是他湛子晉小人的做法。
「龍騰觀我不管,但是曾喆當初是我抱進龍騰觀的,更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撫養起來,他的事我比誰都有資格管!」
他朝站在殿門口的冬木招了招手:「丫頭,你過來,有師叔我在,我看湛子晉他敢對你怎麼樣!」
冬木小步謹慎遊移過去,她可記得當初自己喊古皓佔一聲師叔時,這老頭不僅嫌棄還對自己百般挑剔,這會兒倒是親切起師叔來,看來湛子晉還真是對他刺激不小。
還未遊移靠近,古皓佔雙手將她拉過去,一副恨鐵不成鋼般的搖晃。
「我把這小子託付給你,你怎麼把他整成這樣了,還未過門就經不住考驗,你說你怎麼就這麼不爭氣!」
冬木被搖晃得身體都要散架了,好在被阿福大力救了下來。
阿福擋在冬木身前,叉腰道:「你們龍騰觀別欺人太甚,真當我們木巳齋沒人了,這還沒嫁過去呢就開始興師問罪了,何況曾喆昏迷不醒與我師妹無關,是他自己氣脈的原因。」
湛子晉破口道:「你住口!」
「不知道佛門之地禁止喧譁嗎!」
眾人看向禪步走來的袈裟僧人,倒是湛子晉仔細打量後認出了來人,他心頭驚訝之餘不免一聲唏噓。
「原來這麼多年你竟然躲在了這裡,傳信的人是你派去通知的?」
「貧僧只是覺得事情該由誰緣起,自當該誰結束。」
「所以你是對那孩子做了什麼?」
「我若是能對他做什麼,早在當初就不該聽信你!」
湛子晉怒氣的看來卻又面色慚愧,旁人更是不解這兩人到底在說什麼,唯一能確定的,湛子晉與淨空法師很久之前就是熟人,但關係看來不是太和諧。
半響,湛子晉也只是道了句:「曾喆我會帶走。」說完抬步朝殿門走去。
「湛掌門認為把曾喆帶走就能平息眼前江湖上的一切嗎?」
聽到這話的湛子晉停下了腳步,他回身看向朝自己看來的淨空法師,垂在身側的雙手漸漸握緊。
他忽然指向一旁的冬木,看著淨空沉聲質問道:「那麼這個丫頭呢?她身上有著和薊若菱一樣的太極人獸圖,你又該作何解釋?金衣罩!」
那句金衣罩清楚的傳入冬木的耳朵裡,她不可置信的看向眼前的淨空法師,竟然就是自己一直在尋找的人,就在前幾天自己問他金衣罩時,他卻搖頭不認識。
冬木反手抽出斬鶩劍指向淨空法師。
「你把我母親的屍體帶去了哪?為什麼我當日問你金衣罩的時候,你卻說你不認識?」
淨空法師看了一眼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劍刃,繼而看向眼前質問自己的人,那雙蒼目的眼底竟透著一絲愧疚。
「我只是想找個適合的機會再告訴你。」
冬木輕哼一聲:「適合的機會?我看你是想著找個更好的機會一併殺了我們,現在看來那晚分明就是你與那群殺手故意設的局!」
「不是這樣的,我更不會有要傷害你的意圖。」
說話間湛子晉忽然輕笑起來,他看向冬木和淨空法師,滿臉的可笑至極。
「丫頭,你眼前的這個人就算會殺所有人,他也絕不會殺你,金衣罩,沒想到你消失了這麼多年竟然變得如此膽怯懦弱,你是不敢相認還是根本就不願相認?」
淨空法師怒視看來:「湛子晉,你住口!」
可惜湛子晉並沒有要收手的意思,這場橫亙了幾十年的江湖恩怨,從一開始就是個劫數。
他看向已經面露震驚的冬木,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