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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來日方長,你可以慢慢想想,想好了再告訴我,先吃飯吧!”
“哦!”林方曉提起筷子猛扒飯,“易大掌櫃,這茄盒做得真好吃。”她一向是個吃上好吃的就忘了煩心事的人。
第二日林方曉便自動自覺地回到廚房去開工了,雖然廚房裡的活兒多她不多,少她不少,不過悶了那麼多天,能和大夥兒開開玩笑,樂呵樂呵也是好的。
只是易大掌櫃找林方曉的頻率也太高了點,這才半天的功夫,就叫她到書房裡去了三四趟,去了也不幹什麼,就讓她倒倒茶、擦擦灰什麼的,這次易楊又喚了林方曉過來幫他在書架上找一本書,林方曉一邊找一邊嘀咕:“這些不是清河的活嘛,這小子跑哪兒偷懶去了?”
耳尖的易楊聽到了,居然還會回答她:“清河說想學著做生意,好攢點錢以後取媳婦,我就讓他跟著張掌櫃在外邊跑跑。”
“是這本嗎?”林方曉拿著一本書過來。
“嗯,沒錯!”易楊伸手去拿書,順便把林方曉也扯了過來,按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陪我一會。”
一接觸到易楊滾燙的體溫,林方曉像被針紮了似的跳了起來:“我,我廚房裡還有事,先出去了。”易楊看著她慌慌張張跑出去的背影只覺好笑:“別忙著走啊,五天後新任知府大人請客,你跟我一起去吧。”
“不去可以嗎?”林方曉雖然愛吃,但是那種虛以委蛇的飯局,實在是讓人食不知味。
“聽說新任的文知府素來極愛美食,每到一處都會盡情蒐羅當地的美食與名廚,相信這次在宴席上也能吃到很多別處嘗不到的好東西。”易楊慢慢說道。
“這樣啊!”林方曉有點兒動搖了,“比你做的還好吃嗎?”
“好不好吃不一定,但我一個人畢竟見識有限,不可能什麼都會做的,我聽說文知府家中可是養著五六位名廚呢!”
“可是我很少去那種場合,會給您丟臉的。”林方曉還是不放心。
“沒關係,他這次請的也就是一些飲食界的同仁而已,很多你都見過的,不用緊張,你只管吃就行,應酬客套的事交給我。”
“嗯,那好吧!”林方曉答應著高興地蹦出去了,易楊看著她的背影搖搖頭,這姑娘,什麼時候才能多長點兒心眼啊。
易楊口裡說是給時間讓林方曉好好想想清楚,實際行動上卻當她是早已答應了一般,不但恨不得拿根繩子把她栓在自己的身邊,行動上也是時不時地藉故摟摟抱抱,吃盡了她的豆腐。林方曉逆來順受,忍氣吞聲了幾天,竟也慢慢習慣了,只是時時擔心會被旁人看見。
幾天下來竟也沒有被旁人看出林方曉和易大掌櫃之間的不同尋常之處,事實上誰也不會把他們兩個往那方面去想,剛進喜福順的時候誰都以為林方曉是易楊的女人,通房或是小妾之類的,過不了多久就都知道不是這麼回事,林方曉不過是個笨手笨腳、屢錯屢犯的小雜役,而易楊一直對她好好相待,當然是為了顯示他的寬宏大量不忘本了。
很快就到了新任知府宴請泰安各大掌櫃酒樓的日子。
由於喜福順在泰安城飲食業中的泰斗地位,林方曉有幸跟著易楊坐在了主桌上,雖然敬陪末席,也算是天大的榮耀了。
開席之前桌上一干人等自然免不了要議論一下今日的主人知府大人的,林方曉聽著聽著,忽然覺得不大對勁,知府大人姓文,是三年前的狀元郎,怎麼越聽越覺得這麼像是自己的一位故人呢?
悄聲問了問身邊的易楊:“易大掌櫃你知道知府大人的名諱嗎?”
“知道啊,姓文名思明嘛!”易楊也壓低了嗓音道。
“什麼!”林方曉把端在手上掩飾自己竊竊私語的茶杯拍在桌上,“霍”地站了起來,把近旁幾人都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