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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說的是什麼呀?”林方曉怎麼也想不明白他為什麼要說這樣的話。
田佑已經把磕頭的目標轉向了商會和官府的人:“請大人明察,這兩塊手巾是林姑娘讓小人帶在身上的,方才那一塊也是林姑娘讓小人悄悄投入湯中,然後又趁人不注意撈起來藏在一邊的,真的不關小人的事啊!”
眾人的目光一下子全都聚焦在林方曉身上,林方曉也立刻明白了自己是被人栽贓了,從沒經歷過這種事情的她一下子也驚慌起來,求助地望向易楊。
易楊在田佑說出那句話時就已經站了起來,大跨步走上臺來,大掌包裹住林方曉的小手,另一隻手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低聲道:“別怕,沒事的。”
轉身把林方曉擋在身後,朗聲說道:“很抱歉在我們酒樓的人員身上發生了這樣的事,易某一定會查明真相,給在座的諸位一個交代的。”
臺下有人出聲嘲諷:“人贓並獲,還有什麼好查的,真沒想到大名鼎鼎的喜福順也會做出這等齷蹉的事情來。”
一直乖乖坐在下面沒有出聲的張煕玥突然站起身來:“不過就是兩條手巾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上面有沒有罌粟粉還不知道呢!”話音未落,坐在另一邊的紀白鴻就對她投來一束先是詫異而後變為狠毒的目光。
這句話也提醒了商會的人,僅憑一塊手巾確實是定不了林方曉的罪的,於是讓人拿來幾碗熱水,把剛才手上來的手巾分別投入熱水中。
最後經過仔細分辨,泡著手巾的這幾碗熱水中都沒有任何罌粟粉的痕跡,林方曉這才鬆了一口氣,看著猶自跪在地上的田佑,心中滋味複雜。
張煕玥指著田佑譏笑道:“你這人怎麼這麼膽小,林姑娘不過是怕你手髒了沒東西擦,特地叫你帶上兩塊乾淨的帕子而已,怎麼就至於害怕成這樣?還是你這害怕是裝出來的,其實是栽贓陷害?”
田佑臉色慘白跌坐在地上,竟連狡辯的話也說不出來了,易楊朝司徒和裕拱手道:“會長大人,雖然事實已證明喜福順是清白的,但此次事件必定還有內情,請會長大人務必要查清事實真相,還所有參加比賽的酒樓一個公道。”
張煕玥道:“鴻運樓一心想要勝過喜福順,但在比賽中卻處處落於下風,我看啊,這個栽贓陷害的人,必定是鴻運樓無疑。”
司徒和裕道:“沒有證據之事不能妄自揣測,此事商會必定會嚴查,如果發現果然是有人故意陷害,一定會取消他們的參賽資格,這次的比賽結果也暫時先不宣佈,一切都等查明真相再說。”
雖然會長說不能妄自揣測,但方才張煕玥的話一石激起千層浪,臺下早已有人竊竊私語,揣度鴻運樓與此事的關聯了。
紀白鴻目光冷冷地望向張煕玥,張煕玥也毫不示弱地瞪了回去,兩人的眼光似乎在半空中噼裡啪啦撞擊得火光四射。
張熙玥得意洋洋地朝紀白鴻拋了個白眼,那意思是:你還真當我是傻子啊,居然以為我會幫著你這個外人來算計自家人?
紀白鴻冰冷的眼光中充滿了恨意:你這個女人居然敢騙我。
張熙玥:不騙你又怎麼能知道你打的是什麼鬼主意呢?哈哈,我這手掉包計玩得夠漂亮吧!
紀白鴻:你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
張熙玥:放馬過來啊,誰怕誰啊!
臺上的江明傑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突然下定決心般地大聲道:“我不服,這場比賽根本就不公平!”
司徒和裕心中一窒,那邊的事端還未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