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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暗中分析,牛曉猛然覺得,時隔這麼多年再遇到蘇小雅,可能是個不祥之兆,保持距離才算理智。
剛才還想著照顧好人家,別去找死了,還是免了吧!
想法說變就變,對蘇小雅真誠感謝,牛曉沒做出一點兒反應。
看牛曉不太高興,板牙在旁邊搭訕:“對了,多少年沒見,你現在混哪行兒呢?”
“在個快遞公司打工來著,這段兒生意不好,工資都開不出來,還趕不你呢!”牛曉滿臉窘態,簡單應承著,講的倒是實話。
板牙嘆了口氣,安慰說:“噢,這麼回事呀,那你就安心在我這兒待著!有乾的你吃乾的,有稀的你喝稀的,管保餓不死!”
這番話說的牛曉都感動了,一把握住板牙粗爪子:“哥們兒,那多拖累你呀,我……”
“天無絕人之路,咱倆一起混吧,又不是沒混過,興許哪天就掙大錢了!兄弟,你也別太悲歡,有手有腳的。只要心不死,咱這倆破罐子摔碎不了!”
板牙雖然粗咧咧的,冷丁冒出幾句話,蠻有道理還感人。
牛曉精神也跟著振奮起來:“就是,馬糞蛋子還有發燒時候呢!沒準啥時候,咱哥們兒發窟嚓窟嚓的!”
“那當然了,只要喘氣就有機會!眼麼前呢,你先在家養幾天。要是願意,哪天我跟婧姐說說,咱倆一起打工,也不少掙!”板牙還挺現實,又提起婧姐,眼裡像拿著當女祖宗看。
牛曉現在混得水襠尿褲,更沒想好將來何去何從,就含糊答道:“沒到那時候,等等看吧!”
嘴說著,露怯地瞄一眼對面蘇小雅。
就看蘇小雅嘴角一抿,像在譏笑。
這叫牛曉心往下沉:人家品學兼優的,一定看不咱這啥也不是的,就是想戀也白扯,不得比登天還難?!
一時間,心情跌到谷底,悶頭跟雞爪子較了勁,味道也感覺不那麼美了。
板牙自顧猛灌了口酒,沒話找話:“咱換點嗑兒嘮,前些日子,聽說咱們母校挖出一截老破城牆,就在學校倉庫邊挨圍牆。文管所都來人了,說是年頭挺長,得好好保護,又給埋了!”
牛曉聽著挺新鮮,卻沒當回事。
東北天寒地凍的,聽老一輩人講,主要作用是戍邊墾荒,再就是產糧。
不像南方啥的,水多景好,氣候暖和,女的也水靈,古時候皇帝老兒都願意呆。
以前空閒時候,牛曉曾經痴迷過看鑑定節目,好玩意大多出自哪個幾朝古都,幾乎都在南方。
現在呆這地方,東北還偏北,好像住人都是為了保護國家領土主權,個別地方倒也挺有年頭的,可沒聽說出啥稀罕寶貝。
文管所的人水平不見得高哪去,在學校發現的所謂老破城牆,沒準是多少年前墾荒時候老百姓用石頭砌的豬圈,後來被土埋住,又蓋起學校,現在翻扒出來了,沒啥稀奇的。
倒是烏家屯周邊,很有可能,在個不為人知的地方埋著地宮。
烏雪就住在離烏家屯有段兒距離的肚臍溝,手裡有半張地宮圖來著,還因此引來災禍,被銼二三鬍子他們連攻殺帶逼迫的,直到現在也沒算完。
而三鬍子帶人東刨西掘的,連板牙家祖墳都被挖了,說明地宮也有埋在墳地裡這個可能,只可惜屯裡人矇在鼓裡。
想到這兒,牛曉順話嘮:“城牆不城牆的,八成是瞎傳。我倒聽那個壓死雞的縣文管所宋所長說,咱烏家屯有啥古國遺址。你從小長在屯裡,膽子還那麼大,墳堆裡都敢睡覺,就沒見著啥稀奇古怪的老物件?”
“古國?老物件?哈哈,我沒見著啥啥稀奇古怪,看家裡那大水缸倒有年頭了,瓷的,又大又亮,找那個宋所長給鑑定鑑定?”板牙是個大老粗,沒個正經地胡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