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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婧姐,你……你呀……”板牙嘆著氣,在那自言自語。
聽板牙果然唸叨個女生,而且是個姐,牛曉忍不住追問:“婧姐?婧姐是誰?!”
“是誰你管呢!關鍵她……她和咱們仇人……哎!”板牙沒正面回答,恨恨地嚷嚷。
牛曉一頭霧水:“仇人?哪個仇人?!”
“還有誰,地包天唄!”板牙恨恨地大嚷一句,又默不作聲了。
——地包天!
一聽板牙提這名字,牛曉眼前立馬浮現出一張面目可憎的臉,最大特點是牙包著下牙,一排下牙還歪歪扭扭的,竟然向外長長探出來,把牙擋嚴嚴實實的,想著都要吐。
地包天,是牛曉和板牙在鄉中學學時的學校校長兼體育老師,姓包,只記著外號兒,大名倒忘了。
就是這地包天,和當時女班主任沆瀣一氣,毀了小哥倆兒青春,不然的話沒準快清華北大了!
恨得牛曉牙直癢癢,記憶不由地飄回初中時代……
記起地包天,不得不先想到那個女班主任——母夜叉。
牛曉和板牙初一是沒幾天,可太生不逢時了,竟然攤個壞班主任。
到現在倆人還不學無術,腦袋缺弦兒,和母夜叉班主任絕對有一腚關係。
忘了姓腎叫啥腰子了,反正就記著,年齡不到三十,長的不醜。
人挺瘦,屁股卻出奇地又大又圓,看去極其不對稱,給人留下個最大疑問,就是那天字號巨臀,咋天天帶在身後的,而且自己沒被墜趴下。
之所以叫母夜叉,是因為印象裡,她對學生總是凶神惡煞的,就會掐著小腰,撅個大臀,不住嘴地罵,不停手地打。
而且,罵人可難聽了,總問候牛曉媽和奶。
這叫牛曉很不爽,甚至覺得可笑,那時心裡暗想:要說同性就是天敵,互相敵對個沒完,尚可理解,有能耐問候我爸我爺去,保準把她收拾的嗷嗷叫!
母夜叉光罵不說,聲音還特別尖利,聽著像拉防空警報,震得耳朵嗡嗡響,真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打人更顯技法,平常手裡拎個特製的小細竹條子,既有韌性還有攻擊力。
學生手欠了打手,屁股坐不正了打屁股,打的又狠又準。
打下去,帶著風聲,啪啪作響,勝過奇門兵器。
被打的地方,立馬起紅凜子,老疼了。
最狠的一次,她竟然因為屁大點事,用板條抽牛曉頭。
牛曉在電影裡看過,男的要是叫人給治住了,即便連命都不要,都得憤怒吶喊一句“別拿槍指我的頭”,所以當時感覺受了奇恥大辱,充滿刻骨仇恨。
因為牛曉也是男人,男人的頭指都不行,她竟敢打,那咋成啊!
當時,牛曉和板牙是班出類拔萃的淘小子,課堂不聽講不說,而且總古靈精怪地作禍,不是出怪動靜,就是撩扯女同學,再就拿教室當遊樂場,隨便來回亂躥。
因這,小哥倆兒挨母夜叉打罵是家常便飯,一會兒不收拾就皮子緊,都習慣了。
就這樣,彼此間結仇越來越深。
母夜叉堅持樹立班主任權威,對小哥倆兒變本加厲處以嚴刑,甚至在打罵都不好使的情況下,基本做出放棄處理,只要牛曉和板牙在班級不惹事,隨便幹啥都行,不課出去玩就更好了。
牛曉和板牙則堅持男人自尊不可侵犯,腦袋裡瘋想著咋報復她,叫她知道一下,男人絕對是不好惹的。
想過趁晚四處沒人,還看不清,蒙面截住她,或者拿麻袋罩住頭,往死裡揍一頓,然後就光榮結束學業。
只可惜機會少,加牛曉和板牙嫌疑太重,容易順藤摸瓜被當兇手揪出來,就沒付諸實施。
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