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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為用力地撕咬她唇瓣,氣憤又委屈,混雜著血腥氣的嫉妒。嫉妒那個擁有她過去的人,嫉妒他們之間有他無法介入的羈絆。
放開她的時候,她雙唇紅腫,下唇拉出血絲,葉子微似沒察覺到痛,看著他布滿血絲的眼眶,聽著他粗重的喘息,她一邊平復呼吸一邊掉著眼淚笑起來:「你原諒我了。」
她用力一抹眼睛,眼淚突然開閘,像紛紛的雨點一樣落下。
他表情陰暗:「哭什麼。」
她的眼睛像被一片蓄謀已久的積雨雲蓋住,眼淚如同不要錢的豆子噼裡啪啦往下砸,葉子微一邊把眼睛擦得通紅一邊說:「被你嚇到了。」
「你連堂堂的大公司都敢說搞就搞,和我離婚還不是分分鐘的事。」
獲得免死金牌,委屈和後怕一起湧上心頭,她的氣憤和控訴珊珊來遲,挾著得寸進尺的撒嬌和半真半假的嗔怪:「你要是不要我怎麼辦,你這麼厲害的人,如果真要丟下我,我哭都沒地方哭……不對,你要是敢丟下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她氣哼哼地委屈地瞪著他,像一隻虛張聲勢的紅眼兔子。
梁為一言不發地複雜地與她對視。
「手拿來。」她抬起他的手,將他乾燥溫熱的手掌攤開,再將她濕漉漉的沾滿鹹濕淚水的小手嚴絲合縫地覆蓋上去。
梁為低頭看著,那麼小那麼纖柔的手。
她再擦一把眼淚,然後手掌一翻,與他掌心相對,十指交叉,握緊。
她掛著一臉晶瑩的淚水,不甘示弱地說:「我說過,我要一直牽住你。」
「牽得住嗎?」
手攥緊,她把臉一揚:「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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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梅,你有沒有聽見什麼聲音?」二樓的老舊民居,阿公護著自己的《毛|主|席|語錄》,從屋裡探出頭問梅姨。
梅姨正在打一條毛衣,她搖搖頭:「沒啊。」
「是嗎。」阿公疑惑地撓撓頭,注意到對方的視線落在他胸前的物什上,他緊張地護緊了《毛|主|席|語錄》,告誡對方,「我要睡了,你別進來啊。」
說完,他賊頭賊腦地關上門,在屋裡搜尋一圈,他步履蹣跚地走到角落,把小木凳搬到家裡唯一的一個雕花紅木衣櫃前,那還是他結婚時辦置的傢俱。
他小心翼翼地撫摸著《毛|主|席|語錄》幾個燙金大字,然後小心翼翼地把書本開啟,露出裡面洗到褪色的摺疊完整的手帕,手帕上用黑筆工工整整地寫著「阿付的學費」。
阿公攤開手帕,重新點了一遍錢,確定數額沒錯,他放心地將錢重新包好,藏進《毛|主|席|語錄》裡,然後踩著小木凳,顫顫悠悠地把書藏進了衣櫃的最深處,這才放心地舒出一口氣,老樹皮一樣的臉開心地皺在一起。
作者有話要說:
噯噯噯,又修文
其實我好煩給你們看我自己不滿意的章節
有些原本想寫的東西前期沒能鋪墊好
現在提出來又有點費勁,我決定放過自己(愁
第74章 74
74
週末,兩位小夫妻又被葉母叫回家,因為葉子微向母親告狀,她帶回去的那碗補湯梁為根本碰也沒碰。
於是當時的兩條漏網之魚梁為和葉添雙雙被葉母召回家,並在她嚴密的監督之下乖乖完成任務。
葉母一邊慈祥地監督著一邊不忘怪罪葉添竟然敢偷偷將她送去的補湯倒掉,幸好有線人揭發他。
這個線人是誰?
葉添自然心中有數。
喝完湯後,他坐在庭院的藤椅上休息,皺著鼻子,一臉怨婦地對葉子微說:「你去告訴阿箏叫她最好別回來,回來我一定不放過她!」說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