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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
茶水間裡有一面貼牆的鏡子,為了給員工整理容貌和裝束的,此刻沈漆望見鏡子裡的自己,看見那張薄唇再次抿成一條直線。
沈漆偶爾刷手機,也看見過說嘴唇薄的人都很薄涼花心,感情上不夠專一。
瞧見這條博文時,沈漆真想把那人順著網線叫過來,讓他好好看看自己這個活例子,生了張薄唇,卻是個痴情種。
沈漆沒應席衍崢的話,轉身動作麻利地泡完咖啡給席衍崢遞去。
他手指穩穩端住了,沒有弄灑,「崢哥,放辦公室去?」
沈漆抬眼看向席衍崢,對上那雙冷情的鳳眼,席衍崢也沒接他的話,直接從他手裡接走咖啡,單手端在手上。
另一隻手捏住沈漆的指尖,摩挲兩下,「七七,手指燙紅了。」
沈漆卻突然覺得席衍崢捉住他的手心比咖啡還燙,從指尖順著面板下的青色血管一路燙進心裡,沈漆那點不開心的情愫又像被飛鳥的翅膀扇過,輕飄飄地,不在了。
低垂的長睫眨了眨,沈漆小聲央求「哥哥吹一吹,就不燙了。」
成功聽到預料中的那句「哥哥」,席衍崢眉眼像消融的雪水一般跟著鬆散開,低頭湊近沈漆的指尖輕輕吹了吹。
沈漆要和寧添一起去臨市的前一天,是席衍崢親自動手幫沈漆收拾的行李。
不過這件事情已經在多年陪伴著的成長過程中成了常態,沈漆每次出遠門的行李,都沒經家裡保姆阿姨連姨的手,全是席衍崢親自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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