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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
李白靈回到原地，原地呆住。
望著眼前的畫面，大腦宕機了。
眼睛眨動了許久，才回過神。
“這？”
“方明，你怎麼躺地上了。”
躺在地上的方明：“地上涼快，我想多躺一會兒。”
“……”
李白靈走過去，伸手。
方明咳嗽道：“那個我有點熱，還想多躺一會兒。”
李白靈腦子轉不過來，看向了前面的路緣君。
背對他們，那一件用荒日蠻象皮製作的披風，隨風飄起。
慵懶的他，背影卻如此震撼。
李白靈又愣了。
片刻後，她開口問：“路緣君，他這是怎麼了？”
路緣君打了一個哈欠。
“不知道。”
低頭，問方明：“方明，你們不是在打架嗎？”
方明嘴唇乾裂。
苦澀一笑。
搖搖頭，不知道該怎麼說。
他，被打擊了。
破大防了。
“哎。”
躺在地上，無語問蒼天。
才進入試煉的第三天，自己就倒下了。
幻想過自己無敵的那一刻，沒想到，滑鐵盧來了。
來得那麼突然，那麼強烈。
一下子，他翻車了。
戰鬥，持續了不到一炷香。
全程攻擊，沒能碰到路緣君，說起來，十分搞笑。
自己就是一個小丑。
“我還是太弱了。”
李白靈看了看方明，現場戰鬥痕跡沒多少，全都是方明打出來的。
看了一會，什麼都沒看出來。
她還想開口問。
“走吧。”
“哦，好。”
李白靈跟上去。
方明躺了一會兒。
“等等我。”
他，忍著疼痛，爬起來，追上去。
觀察室內。
寂靜一片。
幾個老師，你看著我，我看著你。
默不作聲。
他們盯著螢幕，無法相信眼前看到的那一幕。
第三中學的天才少年方明，一個武痴，就這麼輸了。
輸得莫名其妙。
他們看了全程戰鬥，都不知道方明是怎麼輸的。
“方老師，你看到了嗎？方明是怎麼輸的？”
“我只看到了方明全程攻擊，然後，畫面一亮，他倒下了。”
“我也是如此。”
關鍵時候，光芒大作。
他們眼前的螢幕太亮了，導致看不到現場的戰鬥。
再看到的時候，方明倒在地上。
輸了。
不過是短短的幾秒鐘。
方明倒下了。
方敬明頭髮薅掉了一把，沒能想明白。
“那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方明是怎麼輸的？”
“路緣君到底做了什麼？”
他的頭髮本來就少，再薅就禿頭了。
想不明白。
許行看著他們，冷冷一笑。
“路緣君那個小子比你們想的要恐怖，想不到這個小子，竟然想到這種辦法躲避我們的偷看。”
“這一招，我屬實沒想到，閃閃能力，還能這麼用。”
“有趣，這個小子，太有趣了。”
一個月的時間，可能都無法看穿他的實力。
“試煉規則，可能要改了。”
許行想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