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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珝展眉:“出征是一定的,只是許諾皇后的那一夜,怕是沒時間籌辦了。”
穆清雨再次老臉一紅,擺手讓三七出去後,她道:“那都不是事兒,皇上就安心出征吧。”
她咧嘴一笑:“雖說戰事吃緊,但沒準兒能速戰速決,咱們的事兒也算好事多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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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耀與西陵邊境,烽煙四起,戰火紛飛。十萬兵馬三千戰車整裝待發,常翊騎坐在棗紅色的汗血寶馬之上一副威嚴莊重之色。秋意漸濃寒意重,從出發到現在,他們已經在這關外耗了將近一月。
這一月來,仗雖在打,但大耀似乎並沒有邀請大昭軍進關的意思。大昭便也紋絲不動,駐紮在這關外,就目前來看,這場戰爭恐怕將持續一個冬季。
北風呼嘯而過,那汗血寶馬不合時宜的打了一串響涕。
常珝默默看了眼那馬,沒說話。
鄭海上前報道:“皇上,現在大耀軍隊與西陵膠著在大耀邊兒上的柳梁縣,咱們……”
常珝望了他一眼:“鄭海,朕已封你為將軍,不知你怎麼看。”
“柳梁縣在關裡,地勢險峻,咱們現在在關外,平坦遼闊。大耀與西陵耗在那鎮子裡,早晚沒糧草,臣以為應當以守為主,以攻為輔,以觀後效。”
“可鄭愛卿莫要忘了,柳梁一直被稱為大耀的魚米之鄉,那裡富庶得很。”常珝道:“他們在關內耗著,我們便得在關外耗著。關內有屋有房可以修養,我們卻得露宿,現下已到仲秋,我們無法禦寒,便要耗費更多糧草,朕以為不妥。”
鄭海摸頭,竟一時沒了主意。
常珝笑道:“但你也沒說錯,我們的確得以守為主。但咱們此行來幫大耀,卻是斷不可臨陣退縮。作為友國,得有個友國的樣子。”
他翻身下馬,淡笑道:“此事容後再議,天明之後,自有定數。”
夜涼如許,常珝睡在帳子裡,裹著一方毯子。夜間寒氣逼人,沁涼透骨,令他有些難眠。
天色漸朦朧,微微發亮的時候,他的帳子動了動,常珝在些許睏意中微微張開了眼。
“咚!”的一聲,他飲水的杯子掉落在地。
有什麼人進來了!
此刻大軍應還在休息,此刻偷偷摸摸進來的,不是刺客,便是細作。
他警覺地翻身坐起,來不及披衣穿鞋,拿起匕首抵住了來人的脖子。他用另一隻手抵住他的胸,將其逼到牆角道:“誰派你來的?”
抵胸的手觸感有些綿軟,像是個女人;且這手感,有那麼絲熟悉。
那人輕笑道:“一月不見,皇上已經不記得臣妾了麼?還把臣妾當做刺客了?”
晨光熹微,微露的日光照到她臉上。明眸善睞的眼睛,帶著些許疲憊之色。
來人正是穆清雨。
常珝眸色漸深,帶著絲訝異:“你怎麼來了?”
一月前,常珝御駕親征。送走常珝後,穆清雨便回了鳳台宮,燻了墨繼續畫三七。
畫妹子畫久了,畫出來的漢子也帶著一絲媚色。對比了下前些日子畫的鳳台宮的丫頭春花,她發現竟然只有髮型的差別。
摔!她不禁有些惱火,索性撂了筆,去內室焚上了香。
香是塔香,帶著梔子花的香味兒,她慢慢合上眼,打算閉目養神一會兒。
忽聽杏芙道:“娘娘,胡貴妃來了。”
秋風過耳,掃落一地枯葉。
胡貴妃著了一件素色牙白梨花襦裙,看起來倒沒有初次見面時那麼飛揚跋扈。
穆清雨叫杏芙替她看了茶,便坐下道:“貴妃今日前來,不知所謂何事?”
胡貴妃打量了她一眼:“皇后姐姐,皇上出征了,臣妾打算從今日起吃齋茹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