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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嗯。”
許然給她迷得神魂顛倒的，現在他也只會說“嗯”了。
他迷迷糊糊跟隨衛之琢上了飛機，手拉著手，在走道里越過蘇妍，越過雲之間，越過蓋銘軒和諸葛禪，找了個沒人坐的座位坐在一起。
“這是去哪的飛機？”
許然在衛之琢耳邊輕聲問。
“不知道，好像是一所旅遊城市。”衛之琢含含糊糊地說，“駕駛員是彌洛徹分部的自己人，放心。”
“你帶沒帶毯子？”她問許然，和許然離得很近，溫熱的呼吸輕輕吐到許然臉上。
“帶了。”
許然從銅戒裡抽出一張很厚實的毛毯，搭在衛之琢腿上，衛之琢拉著毯邊朝上拽了拽，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
“我睡一覺，到站叫我。”
“嗯，好。”
衛之琢把頭靠在椅背上，安心睡著了，飛機逐漸顛簸著起飛，她的頭隨顛簸在椅背上滑動，最終歪在許然肩上。
飛機客艙裡關閉了燈光，黑漆漆的，引擎聲也聽不到了，整個世界彷彿只剩下了許然和衛之琢兩個人，他們互相倚靠著，衛之琢裹著溫暖厚實的毯子安心入眠，許然感受著衛之琢柔順的髮梢，傾聽她細微的呼吸聲。
窗外極光斑駁，流星閃爍，世界光怪陸離。
飛機顫抖著下降，它即將在機場降落，客艙內的燈光亮起來，外面正是午夜時分。
“到了嗎？”
衛之琢醒來，朝許然甜甜一笑。
“嗯，本來想等徹底降落再叫你的。”
許然和衛之琢從座椅上起身，隨人流走出飛機，在外面，蓋銘軒正等著他們。
“這是附近的一座旅遊城市，”他對此次航班裡的人說，他們都是來支援的彌洛徹分部超凡者，“希望你們在這裡玩得開心，食宿費用彌洛徹學院報銷。”
“蘇妍，雲之間，許然，衛之琢留下。”
人流歡呼著離開，在機場外面，有專門的車輛載他們去早已預定好的豪華酒店。
“蘇妍，雲之間，恭喜你們，在此次二級超凡事件中的卓越表現，為你們贏得了一次洗禮的機會。”
蘇妍和雲之間臉上露出驚喜的表情。
由於“洗禮”的材料過於珍貴，通常，只有學院總部學年成績第一才有穩定的洗禮機會，至於蘇妍所在的分院，除了成績第一之外，還有其他的苛刻條件。
“至於許然和衛之琢，”蓋銘軒皺皺眉，“你們已經洗禮過了，而且你們的獎學金也都是最高的一檔，實在是讓人頭疼。”
“這樣吧，在幾天後，這座城市有一起拍賣會，超凡世界內部組織的。我會幫你們搞到入場券，並給你們一定的消費額度。”
“怎麼樣？你們有什麼更好的建議嗎？”
“我有意見。”
諸葛禪舉起手，“雖然我不是彌洛徹學院的，但我也想要獎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