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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這個簡單的動作,幾乎把他渾身的力氣都用空,不得不撿一個就休息一下,喘上好一會氣才能繼續。
這件事情叫他感到更為悲哀。原來只有失去了力量才知道力量的好。想成為一個普通人平平淡淡過生活,果然只是一種美好式的幻想。
十分鐘過後,他終於把這些蔬果撿回了菜籃。提了提,發現自己根本提不起這些估計也就十公斤都沒有的蔬果,無奈下只有扶住牆,用腳把籃子推回屋裡,隨手關上木門。等他來到桌邊坐下已是氣喘吁吁,滿臉潮紅,兩條腿感覺更麻了。
休息了一會,剛剛關上的腐朽木門被外面什麼人拍得砰砰做響,門樑上的灰塵都被震得瑟瑟抖落下來,整個房屋似乎都在搖晃。
“開門,快點開門!”
聲音很是惡狠,讓阿方索遲疑該不該去開這個門。失去力量的他恐怕沒有能力去阻擋這些不善來者。
不過看到睡下不久的安西婭姐姐眉頭淺蹙,似乎要被這陣狂急的拍門聲驚醒,阿方索也只有起身去開門。
拉開門,看見外面站了七八個五大三粗的壯漢,拍頭的一個腦袋光溜溜沒有一根頭髮,一道明顯縫合的疤痕從頭頂蔓延到左眼眼角,奇*。*書^網看上去很是猙獰。
阿方索的出現似乎嚇了他們一跳,清楚看見他們小退一步。不過大概看見他面無血色,十分柔弱的樣子又放下心,槓起脖子充滿了狠氣。
“請問,你們來做什麼的?”阿方索客氣的詢問,形勢比人弱,還是乖點的好。
“這裡是你在住?”
阿方索想想,點點頭,回道:“是我一個人住。”
“那個臭婊子難道跑了?”光頭男朝地面吐了一口口水,憤憤準備離去。
可是一個小弟模樣的人從草屋視窗看了一眼裡面,對這個光頭男欣喜叫到:“老大,那個女人還在裡面!”
阿方索一聽,怎麼會不明白事情和安西婭有關,雙手一攔準備衝擊去的幾人:“你們要做什麼!”
光頭男一巴掌呼在阿方索臉上,喝道:“這個婊子欠了我們十萬索拉,今天我們來搶人還債!”
看到阿方索毫無反抗的被一巴掌扇倒,光頭男嘲笑的朝他身上吐了一口口水,哈哈大笑:“呸,果然是個廢物。”
第二章 弱者的悲哀
阿方索撲倒在地上,眼前地面成為了一個斜面。半張臉都埋進了雨中潮溼的泥土裡,一片狼狽。他恨,他恨他現在為什麼沒有力量,只有苦苦的像一灘爛泥撲倒在地上,空抓與他一樣的爛泥洩憤。
不過他不會這樣默默接受現實。他知道在他昏迷的時候,安西婭一定受了許多苦,現在他醒來了就不能讓她再這樣!
重重一個錘地,雖然力氣最多和七八歲小孩一樣,但是還是表達了他的決心。
憤怒下腳步似乎恢復了點直覺,直直朝落在最後的一個人背後撞去。
那個人不出意外被阿方索撞倒,疼痛下回頭看見是這個虛弱的男人。爬起身,重重踹向他。
“去死,去死,去死!”
阿方索眼疾手快下抱住了這個人踹他的那條腿,狠狠朝他咬上去。他沒有力氣,但是他還有牙齒!
不一會這個人的腿就被咬出血來,慘叫間踢得更瘋狂了。
其他幾人也是注意到這邊情況,在光頭男帶頭一腳下,把阿方索踹翻在地。幾個人連拳帶腳雨點般落在阿方索身上,不多時阿方索就嘔血連連,臉色更加蒼白。
阿方索卻依然不屈,找著機會就是一口,如一隻發了狂的瘋狗。血紅充滿仇恨的雙眼更是讓這些人踢踹下感到膽寒,由此踢的更加猛烈。嘴裡還自我催眠的嘟噥著:“叫你反抗,叫你反抗……”
“啪!”一聲槍響在這個幽靜的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