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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板粗糙了很多,蹭上去也沒有那種香香滑滑的感覺。
「徹徹,徹徹,徹徹。」
他像野獸一樣把他拖進屋,唸的他的名字,咬他的脖子。
許久不見,越是渴求、於是無度瘋狂,昏天黑地。
再次醒來的時候,是黑暗中。
手機也沒電了,彷彿與世隔絕。程徹就這麼躺在雪山上寂靜的小木屋裡,手指被身邊的男人緊緊握住。
男人沒有睡,一聽見他醒了,就像八爪魚一樣纏上他。
「徹徹,你還要我嗎?」
「……」
見他沒有回答,那人像是急了:「你還要我嗎?還要我嗎?你生我的氣了?不要生氣好不好?」
直到這一刻。
程徹恍恍惚惚中,某個地方,像是有一層一直看不透窗戶紙被捅開了,漏出一絲亮光。
他一直以為,以為他了解他,他一直以為他是瞭解趙清嶺的。
他錯了。
他對「趙清嶺」這個物種,一無所知。
而身邊的男人,還在很著急:「你來找我,就說明還是喜歡我的,對不對?」
「不是來找我談分手的吧?」
「徹徹,我不分手,絕對不分手。」
夜色下,程徹翻過身,黑夜之中盯著月色下男神晶瑩的、帶著一絲霧氣的眸子。
趙清嶺:「抱抱。」
程徹:「不抱。」
趙清嶺:「qaq」不管,強硬地爪著人不放。
程徹嘆氣,有點無奈,有點心疼,同時覺得很有必要——
真的很有必要,跟這個人好好地談一下!
……
……
程馳不知道哥哥施了什麼法術。
但他哥去雪山之後幾天,確實成功手牽手把姐夫給拐帶了回來。
姐夫回來以後超級乖。比以前還乖,撒嬌賣萌、洗衣做飯,零花錢也偷偷多給程馳發了好幾百。
看在好幾百的份上,程馳甚至沒辦法如最初設想的那樣,雄赳赳氣昂昂衝過去問趙清嶺要個說法,說你當年拋夫棄子到底是在幹啥!
沒辦法問趙清嶺,程馳知道去問小筵,問他哥哥姐夫到底怎麼回事啊。
趙清筵想了想,只說很難解釋。
程馳只好又去問齊危,齊危則說你大學不是讀心理系嗎,自己翻翻課本不就知道了。
程馳:「……」
他讀心理系是被迫的。
他報的明明是工科,但無奈分數不太夠,被調劑到了心理。
程馳的大學在隔壁s市,是個普通一本,但以程馳的水平,能考上一個普通一本真的就已經是出人意表、謝天謝地了。
趙清筵也在s市念大學。
按說他本來有更多的選擇,可以去b 市更好的幾所學習,也可以出國念書,但為了湊合繼續拯救一下程馳,也就找個s市這邊頂尖的大學勉強念一下。
兩個學校,校址就在隔壁。還是可以一起玩。
趙清嶺和程徹,也在那個夏天一起搬去s市。
不止是為了弟弟們,也是為了程徹在s市集團總公司的新事業。
當然某種意義上,也是為了趙清嶺的新事業——作為從不露面的二世祖「太子爺」,趙清嶺最近空降集團公司當了個董事,終於進入大眾視野。
本來媒體、對手公司本來還挺興奮,真太子爺終於坐不住了,來和老爺子矚意的年輕接班人程總搶位置了!這下有好戲看了。
然後各種觀望、各種輕敵了半年有餘,才發現完全被騙了。
太子爺和程總……根本就是一夥的!
而且,是誰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