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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先生,您要去哪?” 司聽瑜雙手抱胸,慢慢折返回來,意味深長的笑著。 陸祈川呼吸亂了一瞬,故作鎮定得往天花板上一指。 “哦~是想關燈嗎,燈的開關在你右手邊的床頭。” “空調開關在你左手邊的床頭,電視和窗簾遙控器在左邊床頭櫃,廁所在這裡。” “還有什麼問題嗎?陸先生。” 陸祈川輕輕嘆了口氣,沉默著搖了搖頭。 突然湧起一股莫名的挫敗感。 “沒問題就好,其實我只是想來提醒你一下,不要忘記給這兩位大哥蓋個被子喲~” 司聽瑜掃了一眼地上躺著的兩個保鏢,衝床邊拘謹的男人眨眨眼。 說完揮揮手,乾脆的往外走,順便帶上了門。 陸祈川呆呆的盯著她的背影,臉上哪還有蒼白的神色,雙頰紅潤。 就連耳根,都染上幾分燥意。 不知是熱的,還是羞的。 她肯定是故意的! 確定女人的腳步聲越來越遠,並且不會再半路殺回來,陸祈川放輕動作,下了床。 盯著地上毫無形象的保鏢愣了一瞬。 轉身從櫃子裡抱出兩床乾淨的被子,隨意往兩人身上一蓋。 陸家的保鏢都是退伍軍人,身體素質沒話說。 這樣的天氣,就算是凍個三天三夜,也沒什麼問題。 這次如果不是把安眠藥下到了飲水機裡,他根本沒有機會離開這個房間。 等明天一早,陸祈承知道了這件事,想必會派更多的保鏢過來。 不會再讓他有逃跑的機會。 想到這兒,陸祈川幽深的眼睛定住,視線在保鏢身上來回掃視了幾圈。 深深吸了一口氣,下定決心般伸出手,覆上了保鏢的手背。 不需等待多秒,刻入骨髓的刺痛感迅速襲來。 大腦彷彿被撕裂成兩半,神智在夢境和現實中翻滾跌宕。 潮熱、血腥、靡亂的一幕幕又在腦中上演。 手指不自覺的痙攣,狂亂的情緒席捲著他的身體,讓他渾身發抖。 陸祈川極力壓抑著身體裡想要奔騰而出的怪獸,喉嚨裡溢位幾聲痛苦的呻吟,手臂上青筋凸起,一根根分明,好像隨時都會爆開。 額顳血管突突跳動,血腥氣直衝嗓子眼,令人作嘔。 男人喘著粗氣,收回手,捂著自己的腦袋。 再也忍不住了,衝進衛生間,彷彿要把胃裡的東西全部吐出來。 反流的胃酸灼燒著陸祈川的喉嚨,刺痛酸澀,讓他幾乎無法呼吸。 不行,還是不行。 他還是那個廢人。 就連最基本的跟人接觸都做不到。 腦海中的那些記憶就像是吃人的野獸,時不時出來興風作浪。 他反抗不了。 也沒有能力反抗。 陸祈川失了力氣,靠著牆壁坐下,燦若星辰的眼睛裡溢位生理性的淚水。 剛才在天台上,應該是巧合吧······ 司聽瑜握住了他的手,他沒有噁心想吐,身上也沒有刺痛感。 這是他生病以來,唯一一次跟人接觸沒有想起那段骯髒的記憶。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司聽瑜身上有什麼特殊的? 陸祈川闔了闔眼,眼尾潮溼的眼睫遮住了他眼底的神色。 臉龐因為劇烈的嘔吐染上病理性的潮紅。 他對自己破敗的身體早已麻木。 但是現在,貧瘠的內心裡升起一絲渴望。 他想活著。 他好像有機會恢復正常。 這一切的不尋常,都是因為司聽瑜。 他的身體不排斥司聽瑜的接觸。 這是不是說明,他的身體接納了司聽瑜。 他還是有救的! 能救他的人,不是什麼名冠中外的醫學泰斗,也不是什麼才高八斗的知名學者。 是司聽瑜! 想到這種可能性,陸祈川的心跳快了幾分,喘著氣,嘴唇微微有點顫抖發熱,眼眸水潤而通紅。 倚靠在牆壁上,獨自消化著這些情緒。 與他人共處一室,他的精神根本無法放鬆。 要休息不過是哄司聽瑜快走的託詞。 他需要時間來處理自己身體的異常反饋。 另一邊的司聽瑜並不知道陸祈川的思緒紛飛。 回到值班室後,她給自己洗了幾顆草莓,就在電腦前面坐下。 登上醫院內網,調出了陸祈川的病歷。 她很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痛苦經歷,能讓這位家境優渥、條件優越的少爺選擇放棄生命。 可能是陸家動了手段,給陸祈川的資料設定了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