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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沈玉溪默默的走著。
小黑似乎也感受到了她低落的心情,不住的在身前繞著圈圈,試圖逗她開心。
沈玉溪摸了摸小黑的狗頭,彷彿自語般的道:“小黑,你說玉兒姐會不會怪我啊……”
對於江玉兒的離開,沈玉溪除了自責,更多的是無奈。
她知道,即使玉兒姐不走,她也幫不到對方什麼。
對方屋子裡有草藥味,大概是她已經在診所看過了,而自己那個師父,很顯然沒辦法幫她。
而自己的聖女果,標註的也是針對外傷,能治療那種病的機率微乎其微。
快走到診所的時候,沈玉溪終於收斂了心神,重新擠出一個淺淺的笑容。
她心中的確有些遺憾,但無論生活多麼艱難,日子還是要過的。
玉兒姐的悲哀,也是這個時代的悲哀,人活著已是不易了,她還能奢求些什麼。
……
回到診所時,老神醫已經把廚房收拾好了,桌子上還剩下一碗飯,上面鋪了幾片小青菜,這是給沈玉溪留的。
“師傅,我回來了,”沈玉溪湊到陳玄森身後,替他捏著肩膀。
陳玄森愣了一下,樂呵呵的閉目享受起來。
過了好半晌,他才悠悠的道:“是出什麼事了嗎?需要錢的話,我這還有點。”
沈玉溪啞然失笑,最近這是怎麼了,一個二個的都趕著給自己送錢,不過她還是感受到來自陳玄森的關心。
當初決定來診所,沈玉溪更多是想利用老神醫和診所的名氣,為自己的療傷聖女果開啟銷路。
而短短兩天的相處,她發覺自己這便宜師傅,也是個挺有意思的老頭。
“沒事,就是一位故人突然離開了,我甚至沒來得及送她一程。”沈玉溪輕聲回答。
陳玄森人老成精,只是稍微提一句,他便明白了許多東西,笑著安慰道:“別難過了,如今這世道啊……”
安慰的話梗在喉嚨,他終究還是詞窮了。
作為集鎮上的醫生,他親眼見證過無數的生與死,對於這些早就麻木了。
只是看著自己這小徒弟眼神中掩飾不住的悲慼,讓他也有些於心不忍。
“小溪啊,我看你那還剩了一瓶藥水,方便給為師看看嗎?實在不行我掏錢買下來也可以。”
陳玄森不動聲色的轉移開話題,開始打起了沈玉溪神器藥湯的主意。
作為一名醫生,還是一位傳統的老中醫,他從未聽聞過有如此神奇的藥方,這一整天他都有些心不在焉,如今再也壓抑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就在剛才沈玉溪出去的那會,他都不知道用了多大的毅力,才強忍著沒有去私自探查一番。
沈玉溪沒有吭聲,她端起那碗已經半涼的飯菜,開始往自己嘴裡扒拉著。
見沈玉溪沒有答應,作為師父的老臉有些掛不住了,陳玄森尷尬的打著哈哈,強行解釋道。
“老師也不是想偷學你的藥方,純粹的學術研究罷了,如果實在不方便的話……”
“藥方是不能透露的,”沈玉溪口中含糊不清的道:“但是藥水老師儘管拿去研究,如果還是不行的話,我待會可以把所需的藥材展示給您看。”
陳玄森眼神一亮,他浸淫中醫數十年,自問還是有些本事的,要是能知道藥方所需的材料,再加上藥水的原型,他有信心能逆推出整個藥方來。
當然,他已經一大把年紀了,自然不是想著利用自己徒弟的藥方斂財,只是作為醫生的好奇心在慫恿著他。
看著陳玄森驚喜的表情,沈玉溪有些想笑。
開玩笑,那都是她從青山腳下隨便薅的野草,她還不信這老神醫真能研究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