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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兩輛車也已經停好,八九個憲兵隊士兵端著槍,神色緊張的從越野車廂裡露出腦袋來。
石勇推開擋在前面計程車兵,率先朝著沈玉溪等人的方向衝了過來,他一邊奔跑一邊喊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車子被什麼東西攻擊了。”
他手裡同樣端著槍,只不過神色中並沒有後面計程車兵那麼慌亂,他與弟弟石猛一前一後迅速找到一處掩體,露出半個腦袋朝這邊張望著。
只是等了半天,卻沒有發現有什麼野獸出現,只看到沈玉溪朝他揮了揮手,示意自己過去。
石勇和石猛對視一眼,他用眼神示意石猛替他掩護,自己則走出掩體,來到沈玉溪等人身邊。
“發生了什麼事?”
“沒什麼,撞到了橫穿馬路的變異野鹿。”
這時候,石勇忽然看到幾個人圍在變型的越野車旁邊,李友則呼喊道:“快,有隊友受傷了,那個誰不是集鎮上的醫生嗎?還不快點來救人!”
沈玉溪瞥了那邊一眼,排開人群湊過去看了一眼,發現那名憲兵隊計程車兵,有一條胳膊朝著反方向彎曲著,似乎是斷掉了。
“額,骨折了,包紮一下就行了,大驚小怪的。”沈玉溪看著那人痛苦的表情,嘴裡不鹹不淡的道。
那人疼的倒吸涼氣,卻依舊忍不住道:“我這都斷肢了,就簡單包紮一下,那以後還能好嗎?”
沈玉溪皺眉不語,她從小就生活在集鎮上,別說斷胳膊短腿,就算死人也是很稀鬆平常的事。
他們這些在荒野上討生活的流民,只要人沒死就算不得多大的事。
而且她壓根沒打算給這人看病,自己只是負責當車隊的嚮導,誰說醫生就一定要救死扶傷了。
只不過她卻有些詫異,這些野鹿不好好待在林子裡,怎麼會忽然跑到路上來,感覺就像是它們正在被什麼東西追趕一般。
石勇檢查了一下那人的傷勢,旋即起身招呼後面的人過來。
他看了沈玉溪一眼道:“能救嗎?不說保住這條胳膊,起碼人別出事就好。”
這才進青山一天一夜,如果就這麼莫名其妙的出現減員,他和上面也交代不過去。
只不過眼瞅著那人的傷勢,雖然目前天氣轉冷,但只是簡單的包紮,估計大機率還是會感染。
而在這深山老林裡,一旦傷口感染,也就意味著必死無疑。
他們又不可能因為這一名憲兵隊計程車兵,就立刻原路折返回去,所以石勇還是把希望寄託在沈玉溪身上。
“能啊,”沈玉溪笑了笑,她忽然道:“你們壁壘裡的人,一般都信什麼?”
那名受傷計程車兵愣了一下,說實話他已經感覺不到胳膊的疼痛了,只不過是因為恐懼,臉色有些蒼白的嚇人。
他顫顫巍巍接了一句:“我信佛的,不過這跟你幫我治傷有什麼關係。”
“哦,這樣啊。”
沈玉溪思索了片刻,她忽然雙手合十,臉龐上浮現出一副虔誠無比的表情,口中低聲唸叨著。
“佛祖保佑,菩薩保佑,祝願這位施主的傷勢快點痊癒,阿門……”
不只是在場的人,就連後面趕來的一群人都懵了,難道集鎮上診所的醫生,都是這麼救人的嗎?
受傷計程車兵差點背過氣去,他不知從哪來的力氣,口中大喝道:“你,你這算什麼醫生,有你這麼給人治傷的嗎?”
沈玉溪停下動作,她好奇的望著那人道:“我是婦科醫生啊,人送外號婦科聖手,專治不孕不育……”
……
因為先入為主的觀念,眾人都以為沈玉溪是陳老神醫的親傳弟子,那醫術一定很了不得。
畢竟,老神醫的名頭即使在壁壘裡,也是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