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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去後把勺子塞她手裡。
“:我可以自己塗。”偏這個時候零陸還要嘴硬。
“:脖子後面你怎麼自己塗?你後背長手了還是長眼睛了?”顧知也一改之前卑微又好言好語的態度。
零陸嘴巴一撅,在心裡偷偷地“切”了聲,傲嬌得厲害。
顧知也瞧著她被淚水濡溼的睫毛以及臉頰上的淚痕,回想她向他告狀的情景,這明明是信任的表現,是知道以及篤定他一定會站在她這邊給她撐腰才會做出這種舉動。
“:看我幹什麼。”零陸不樂意地問。
“:你好看。”顧知也起身把盤子收走時看到她直接給出一記白眼作為回覆,這段時間倆人話沒多說,白眼倒是捱了不少。
“:我洗,你做的飯,我洗碗。”零陸立馬跟上去,雖然她的內心很抗拒幹任何事情。
“:好。”顧知也應下來後並未離開,反倒是站在一旁看著她。
只見零陸伸手去開水,去拿盤子時都會下意識用右手,可洗碗終究不是一隻手能搞定的事情,她伸手去拿洗碗巾的時候,發現她的左手一點力氣都沒有,沒法握拳,抓握力差到甚至連塊洗碗布都拿不起來。
“:洗啊。”顧知也這句話一出口落在零陸的耳朵裡多少帶點責怪又看好戲的意思。
她無措地捏著手指,垂著腦袋,像個做錯事的人似的站在那。
“:走開。”顧知也強勢地拿過零陸手上的盤子,把她擠到一邊,就在這時,她又看到了他手掌中間那條凸出來的疤痕。
由於冷戰,她根本聯絡不到也見不到他的人,他去拆線的時候她並不在場,又由於後來發生的一系列事情,她也沒再去關心他手掌的恢復情況。
今天再看見,才發現他掌心的傷口已經徹底癒合了。
零陸突然意識到,貌似她並不太關心他。在一起那麼久的時間,他到底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她並不瞭解。
只有他主動索取,她從來不主動關心。就像給他送的為數不多的幾次禮物,都是因為她從他那得到了饋贈心裡過意不去才做出的舉動。
幾番糾結後,零陸看著顧知也的手心問,“你為什麼不去掉這個。”
“:這可是勳章。”他似笑非笑地回答。
零陸抬眸窺視著顧知也的眼睛,內心有什麼被極力掩蓋的東西再度蠢蠢欲動起來。
她急忙轉身背對著他,一邊遠離他去拿醫生開的抗過敏的藥一邊在心裡警告自己:不是吧你,一碗飯就把你治好了?零陸,你有那麼缺愛嗎?
零陸一邊默默的給她自己做心理工作,一邊又由於撕不開藥包去拿剪刀,“我記得剪刀一直放在。”
她突然停住,回頭看向原先放廚具的地方,什麼都沒有,環顧廚房,見不到任何鋒利的做飯工具。
零陸嘆口氣:只能用牙咬了。
結果藥包到嘴邊的時候被一隻手搶了先,“真是幹什麼什麼不行。”
零陸怏怏不樂地想:顧知也今天為什麼老是嘴她?是因為昨天她說話太過分的緣故嗎?
“:謝謝。”她伸手去接撕開的藥,顧知也沒給反而把杯子拿到他的跟前。
零陸看不明白了,看在她行動不便的份上什麼都幫她幹,但是說話又不像以前一樣溫柔,暗戳戳帶著刺,奇怪死了。
她皺著眉眼嚴肅地觀察著他的神色和一舉一動。
“:看什麼,再看把你眼珠子挖了。”顧知也故作兇狠地講,緊接著把杯子重重地往零陸跟前一放,命令道,“喝。”
她受不了他這矛盾的態度,罵道,“你有病?”
“:是有一點。”顧知也把口服液的蓋子掰掉時,眼睛直直地瞪著零陸,好像他掰的不是蓋子而是她的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