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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進笑笑,把人撈回懷裡。
“雖然這魅力大是挺讓人得意的,但是我一點也不想鬧出這些事來。在這工地裡,影響很不好。而且女人,我玩你一個就夠了。”
顧悅己皺眉看他,“你為什麼那麼愛用玩這個字?”
任進反而不解,“玩這個字怎麼了?玩不是開心嗎?你逗我玩,我逗你玩,這樣日子才有樂趣,要不你覺得用什麼字?”
顧悅己氣著氣著,最後無奈地笑了。
這個混蛋可能永遠不知道,當初她聽到他兄弟說他騙著她玩時她哭得有多傷心,然而他卻說玩是開心的意思。
有時候男人和女人的思路和觸點就是這樣千差萬別,或是迥然不同。
轉過身,開啟保溫壺給他盛湯,“趁熱把湯喝了。”
她突然緩和的態度讓任進不解,“你不生氣了?”
顧悅己倒了湯,再把排骨都盛在碟子裡,淋上她從家裡帶來的特調的醬料,語氣淡淡地說:“沒什麼好生氣的,如果你真的出軌了,大不了就離婚。”
聽到離婚倆字,任進眉頭一跳,掐住她的腰往懷裡一扯,“我是不是幾天沒收拾你,你皮癢了。”
離婚這麼個詞也能隨口蹦出來。
顧悅己抬眸看他,卻不服,“要不然呢,你出軌了難道還不許我離婚嗎?”
任進氣得地低頭咬人,真咬,咬得顧悅己痛哼一聲,“誰他媽出軌了,別張口閉口就出軌,我沒什麼文化,也不會說那些甜言蜜語,但是我管得住自己,我知道婚姻的底線是忠誠,我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
凝著她被咬紅的嘴唇,他嘆口氣,氣緩了一些,拇指輕撫著低聲道,“這日子怎麼吵怎麼鬧,只要你想和我過下去,就能過下去,但是不能像以前那樣什麼都不說就擅自判我死刑,更不能把離婚倆字掛在嘴邊,聽到沒有。”
顧悅己抬眸瞅他一眼,知道他真的有些生氣了,頭埋在他懷裡輕蹭,“知道了,以後都不說了。”
她一認錯任進就氣消了,抱著人一時不想放,直到她催促他去喝湯才放開。
顧悅己拎起她帶來的袋子來到衣櫃前,把熨燙過的襯衫西褲拿出來整理掛好,然後把裡面一些他洗過的皺巴巴的襯衫放到袋子裡,拿回去給他熨燙。
任進啃著骨頭,視線從顧悅己白皙的臉到飽滿的胸,再到桃子挺翹的臀,最後是筆直的腿之間肆意地來回掃視。
自己的老婆,想怎麼看就怎麼看。
“你今晚還回去嗎?”任進問。
顧悅己即使沒有回頭,也能感受到任進灼熱的目光,“不回了。”
任進眼睛一亮,他原本只是試探性地詢問一下,因為前幾次她都說不好,沒在這留宿。
一口氣把保溫壺裡的湯喝光,擦一下手就去抱她,“真不回了?”
問完就要俯身親人,顧悅己笑著躲開他的臉,“把你的油嘴擦擦。”
任進聽了偏卻要去親她,油油的嘴直接印在她的唇上,直接把她的尖叫聲吞了。
“別喊,這集裝箱完全沒有隔音。”任進一邊舔吻著,一邊輕聲說。
顧悅己一下就停止掙扎了,她是一點也不想被別人聽見。
這樣順從地吻了兩下兩個人就失控了,任進一把抱起她,轉身就把她放倒在床上。
顧悅己看到他眼中的慾望,慌張阻止他,“你要在這?”
雖然她準備留宿,但是沒準備這樣,這上下左右都是他認識的人,如果被聽見了她怕是以後都不敢走進這工地了。
“我們已經一個星期沒親熱了,原本你今晚不來我都要回家找你了。”說著他的手已經探到她衣服裡了。
顧悅己連忙按住他,“這周圍都是你施工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