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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手腕上的傷疤,葉安然當然知道,林寒前次解釋說是做實驗時被鹽酸燒的,姑且信之,現在許蓉居然說還有一夜激情,還說得這樣言辭鑿鑿,葉安然說不清心裡的感受,反正有點難過。
急衝衝趕來的林寒和木西在店門口相遇,他們剛推開店門就聽到了許蓉的話。
林寒看向葉安然,他的姑娘一看到他眼裡就泛起了紅,看起來很是委屈。
葉安然看著進門的林寒,她什麼也沒說,只是用委屈的目光看著他,太希望他能給她個解釋。現在這一團糟,都像懸疑劇了,她需要有個人能告訴她真相。雖然說都是過去的事,但她也不想天天被這個像要發瘋的女人糾纏。
林寒把委屈巴巴的姑娘拉進懷裡,嘆了口氣對木西說:“師兄,別再自欺欺人了,我再也做不了你們的安慰劑了,她該清醒了。”
木西臉色凝重地點了點頭,拉了把椅子在許蓉身邊坐下。他拉著許蓉蒼白的手,有些心疼,有些不忍地說:“蓉蓉,走出來吧,勇敢面對現實吧,不管怎樣我都會陪著你的。”
許蓉似乎沒聽到木西的話,她還是一臉的恨意,她死死地盯著林寒和他懷裡的葉安然,那目光裡的狠勁讓葉安然瑟縮了下,她又往林寒的懷裡鑽了鑽。
木西轉頭看著葉安然說:“安安,你聽說過幻想症嗎?”
林寒接過話茬,說:“幻想症屬於精神分裂症的一種,是人格發生障礙,患者可沉迷於自己編造的想象中無法自拔。”
許蓉一臉扭曲,狂躁地尖叫:“我沒病,我沒病,你們都騙我!”
林寒又說:“當幻想症患者與真實生活產生偏差時,往往還會引發狂躁症。”
狂躁症啊,葉安然看著許蓉有點猙獰的表情覺得可怕,木西卻溫柔地把許蓉抱進懷裡,輕輕地拍著她的背,像在哄一個小寶寶。他目的憐愛地看著在他懷裡漸漸平靜下來的許蓉說:“我們蓉蓉其實也是個好姑娘,只是她現在生病了。”
林寒挽起左手的衣袖,露出那個傷疤,有點無奈地對葉安然說:“這個傷疤是那次跟師兄在實驗室做師兄,師兄不小心打翻了架子上的濃鹽酸,我把他推開濺到自己手上了。當時師姐在旁邊看到了,後來她發病時就把這事想到自己身上了。”
“至於實驗室激情一夜的事,讓師兄自己說吧!”林寒看了木西一眼,有點嫌惡地皺了皺眉。
木西似乎也有點為難,他輕咳一聲,看了看似乎平靜了些,低著頭不知在想什麼的許蓉。
看了眼被林寒護在懷裡的葉安然,再輕咳一聲,說:“長話短說,就是蓉蓉調皮在小師弟喝的水裡加了點料,呃,小師弟察覺後就跑了,然後我呃……”
葉安然懂了,許蓉還真是勇,她抬眼偷偷看了眼抱著她的男人,嗯,是挺有味。
低著頭的許蓉,抬起頭,蒼白的臉上掛著兩行淚,她喃喃:“你在說謊,你是在騙我,對不對,那晚不是你,是小師弟,對不對?”木西朝她搖搖頭說:“蓉蓉,你一直知道的,問問你自己的心,你別騙自己了。”
許蓉的腦海裡閃現出一些零碎的片段,漆黑的實驗室裡,交纏著年輕軀體,動情的喘息,男人動情的聲音:“蓉蓉,請看看我,愛我好不好?”,是木西!
許蓉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原來那些美好的,都是她一個人做的夢,她突然朝木西的手腕一口咬下去,木西的手腕上立刻有鮮紅的血液流出,可木西連掙扎都沒有,還是溫柔地看著許蓉說:“蓉蓉,不生氣了,我們回家。”
林寒皺眉,眼裡都是嫌棄,對木西說:“師兄,看好她,有病就得治,該找醫生還是的找的,我不能再當她發病時的安慰劑了,以前我看在我們同門情義上隨你們,現在,我有安安了,你們別再過界。”
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