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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的事情?常豔春說昨晚才發生的事,沈家老兩口現在急得是走投無路,她想幫他們一把。
方辰田笑道:“你是心疼那個沈曉雅了吧?”
常豔春說:“你別跟我沒正經,我跟他是朋友,當然關心他的生命安全。是朋友,就要講義氣。難道你不關心這件事情?”
方辰田說:“我當然也關心,但我有點吃醋,心裡酸溜溜的。”
常豔春笑道:“吃醋,你還喝醬油呢。酸死你活該!”
方辰田說:“是,我活該。豔春,我要是被人綁架了,不知道你心疼不心疼我?”
常豔春說:“心疼,我當然心疼你。”
方辰田笑了:“心疼就成,英雄難過美人關啊!唉,你明晚來吧。”
常豔春一聽大喜:“好,那我走了。”
第二天下午,方辰田帶著十幾個人悄悄來到城東郊皋陶墓附近一座農家院落。
這座院落是狂一捶的臨時匪巢。
狂一捶、康老六和兩個土匪在房間裡賭紙牌。
一個小土匪走進來對狂一捶說:“老大,這姓沈的小子可真難服侍!”
狂一捶說:“又怎麼啦?給他吃雞蛋炒飯還不行嗎?媽的,他以為這是在城裡下酒館啊?”
小土匪說:“嘿,真叫你說著了,人家就是要酒,要喝酒。”
狂一捶頗為吃驚:“他還有興致要喝酒?”
小土匪說:“別看他被鎖在地窖裡,可人家樂著呢。有板有眼在唱薛平貴探窯,人家在調戲自己老婆呢。”
狂一捶嘆道:“我操!他可真是雲彩裡面伸腿——不是凡角(腳)啊!”
康老六說:“別跟他羅嗦,拿壺酒給他不就得了。把他看好,別讓他跑了就行,他要什麼,給他什麼。”
小土匪說說聲“好咧”給沈曉雅送酒去了。
小土匪走後,康老六繼續出牌:“你大爺我的煙槍,老筒。”
另一個土匪出牌說:“你大嫂子的腿——兩條。”
狂一捶大喜:“烏龜要走運,門檻都當不住,哈哈,老子贏啦!咱們也喝酒啊,今天我請客。”
就在這時候,方辰田閃身進來,說:“請我嗎?”
眾土匪猛然一驚,立即戒備森嚴。
狂一捶一愣:“呀!大老闆來啦!稀客!”
方辰田說:“想你這個老朋友了啊。怎麼?不歡迎?”
康老六點頭哈腰說:“歡迎,歡迎。怎麼能不歡迎呢?”
狂一捶乾笑著說:“請坐,請坐。真有你的,居然找到這來了!大老闆,是什麼風把你吹來的啊?”
方辰田笑道:“發財的風。”
狂一捶說:“不懂,什麼發財的風?”
方辰田說:“二十根金條呢!還不算發財?”
狂一捶苦笑:“唉,兄弟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你耳朵可真靈!”
方辰田笑道:“貓有貓路,狗有狗路。弟兄們,可以上菜了,咱們先喝酒,邊喝邊談。”
一個土匪收拾桌子,另一個土匪把酒菜杯盞碗筷擺好。
方辰田在正位上一坐:“都坐吧,我老人家就不客氣了。”
狂一捶、康老六分左右坐下,另兩個土匪坐在下方。
康老六忍不住問:“我就納了悶了,大老闆,你是怎麼知道的?”
方辰田端起酒杯笑笑,說:“這個你別問,你問我也不說。來,先幹!”
眾土匪忐忑不安地喝起酒。
方辰田笑道:“別他媽都愁眉苦臉的,都開心點不好嗎?”
狂一捶哭喪著臉說:“你這讓人開心不起來啊!你說我們冒多大的風險,想了多少法子才做成這樁買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