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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之前在程老四的飯局上，我看到了以前程九逼我直播的影片，想起那時候閃現在我腦子裡的陌生記憶，當初我以為那是注射針劑之後的副作用，但事實證明，我注射那種針劑之後從未出現過副作用，還有關於戰鬥力方面，我總覺得自己進步太快，有時候那些高難度攻擊動作，我只看一遍，就順手學會了，這對我來說似乎不太正常。&rdo;
我皺眉說完，看向李冉。
李冉卻笑了笑，說，&ldo;這有什麼不正常的，你本來就是特警啊，對於攻擊擒拿這類的武術，潛意識裡肯定會有些印象的，至於記憶，這個是可以透過催眠篡改的啊，你現在關於林策的那些記憶不都是假的嗎?有什麼好糾結的?&rdo;
&ldo;那種感覺不一樣。&rdo;我搖頭，提醒自己不能再被李冉矇混過去，繼而強調，&ldo;我真的很想見那人一面。&rdo;
李冉卻是收起了笑容，說道，&ldo;現在還不是時候，任務沒有完成，你不該想起以前的事，這會影響你的任務過程。&rdo;
&ldo;你為什麼那麼怕我想起以前的事?&rdo;我眯了眯眼，追問道，&ldo;是因為我沒有猜錯，我其實就是真正的鬼老大，對不對?&rdo;
李冉將眼神看向一旁，沒有回答。
我繼續追問，&ldo;所以你之前給我看的那段鬼老大昏迷不醒的實時監控，到底是真實存在的，還是提前錄製的影片?&rdo;
&ldo;……&rdo;李冉沉默著，思索著，良久之後，見我一直盯著她等回答，這才不快的說，&ldo;是真實存在的。&rdo;
&ldo;他為什麼會成為植物人?&rdo;我心頭一顫，黑著一張臉詢問李冉。
李冉卻有些不耐煩了，似乎並不想與我說這些，只回了一句，&ldo;這件事說來話長，你完成任務總有一天會知道的。&rdo;
&ldo;你現在告訴我，就算我真的是鬼老大，我也會完成一個臥底該做的任務，這是我對你的承諾，對警方的承諾。&rdo;我認真的強調。
李冉被我逼的沒辦法，只得說，&ldo;之前我就跟你說過了，深度催眠必須是要本人心甘情願的配合才能進行的，既然你的記憶徹底改變過，那你就應該知道現在這情況是你自己當初所希望的，所以任務沒完成之前，我真的不能說，這是你自己的意思。&rdo;
李冉這些話在某種程度上幾乎已經承認了我就是鬼老大本人，而那個躺在病床上的植物人才是真正的特警。
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即使她不明說，我大概也猜了個八九不離十，只是沒有得到確認之前，我有點難以接受，那個昏迷不醒的特警，我的孿生弟弟，很有可能是被我打成植物人的。
臉上的表情瞬間就黯淡了下去，我蹲靠在樹幹上，不再說話，也沒有要走的意思，就這麼蹲著，等李冉給我說清楚。
見我跟她耍無賴，李冉皺眉說，&ldo;就算我告訴你，痛苦的也是你自己，畢竟你現在不是以前的鬼老大了，你確定你承受得了真相麼?&rdo;
&ldo;就算你不說，我自己也猜差不多了，不說清楚，我會繼續胡思亂想。&rdo;我抽出一支煙，叼在嘴裡，點火猛吸了兩口。
李冉索性也蹲在了我旁邊，說，&ldo;那我說，你靜靜的聽著，這話今天說出來，明天你就要忘記，你就是現在的你，不是什麼罪犯，白老鬼他們簽的合同你也早就簽過了，只要你還是臥底，警方就不會追究你之前做過的那些事，無論如何，將功補過，總也比被法律制裁更好一些。&rdo;
我儘量偽裝出平靜的一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