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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三便混戰在了一起。高桔子愣愣的看著,沒勸,呆呆的看了一會,她直接抄了一把剪子要毀自己容。
“桔子!桔子!哎!哎!喂!高桔子!你別!我沒走,哎哎哎!我說,你幹嘛呢!你們這三個混蛋,趕緊著,拉住你媽!”
趙建國狼狽的從二樓閣樓樓口支著腦袋向下喊,兄弟三上去一頓拉扯。高桔子看著二樓口頂從閣樓上倒掛著的半個身子跟腦袋,表情直接坍塌了。
“學軍!”
趙學軍狗腿的上去巴結:“在,太后您吩咐!”
“你爸喜歡屋頂,你去把梯子抽了!”
“得令!”
趙學軍對自己老爸的威脅置若罔聞,抓著梯子要拉走,趙建國著急忙慌的在上面一邊罵人,一邊慌慌張張的扶著梯子下了樓。周身就穿著一條小褲衩,一臉鬍子茬,滿身的煙味。
趙家兄弟互相看了一眼,悄悄退散。他們在門口相互擊勝利之掌,接著散去。這個門那是必然不能進了,一進去就要被人拉著給評理,一個爹,一個媽,說誰對,下場也不會好。都是聰明人,去觸那個黴頭才怪呢。
趙學軍帶著一身疲憊回到天州,打從去年年底到現在,這一路忙亂,他就沒休息好。
趙學兵沒買上當夜的機票,直接打了站臺票,硬是擠上去北京的列車。這次家裡總算在首都,整了一塊難得的地皮,趙學兵想去打造個精品中心,這次的事業,是他自己的,他很上心。
火車上混合著的各種味的撲面襲來,早就錦衣玉食習慣了的趙學兵並不習慣這種環境,他不由得有些後悔,要是能多等兩天就好了,這正趕上春節之後的打工潮。在擁擠的人群裡,推推搡搡的他來到補票口,出了兩盒中華煙,整到一張普通臥鋪的上鋪票子。一入臥鋪車廂,就像進了兩個世界,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此刻,已是深夜,趙學兵脫去皮鞋,悄悄的上了鋪位,不久便進入夢鄉。大概到天明的時候,一陣吵雜,有人毫不客氣的晃動他身體,趙學兵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向下看,唬了一跳!鋪位下兩位乘警正用盯壞人的眼神看著他。再看周圍,哎,眼神唰唰的,都不善意。也不怪大家,這十五天,吃不好,睡不好的到處找老爸,要不是小三兒發現冰箱裡的東西一直少,還不知道要折騰到什麼時候呢。他樣子像個逃犯,那也是必然的。
車廂裡,一個女孩子正在哭,她身邊坐的一位大嬸正在安慰她,一邊安慰一邊怒視趙學兵。趙學兵瞥了這位大嬸一眼,大嬸子又畏懼的低下頭。
“那上來的?幾點上車的?”乘警帶著趙學兵進了餐車,挺正式的做了筆錄。
“萬林市,昨晚十點上的車。”趙學兵討厭麻煩,但是也好脾氣的應付。
“怎麼不帶行李?”
“家在萬林,工作在北京,常來回走,一晚上的事兒,就沒帶行李。”
“昨晚聽到什麼聲音沒?”
“沒有,我一向睡得死!”
“姓名,年齡,籍貫,工作單位。還有,把你身上的東西掏出來。”年輕點的乘警並不客氣。
趙學兵看下車廂兩頭看熱鬧的人群,不由得嘆息,他伸出手將口袋裡的皮夾子,身份證,還有名片盒都放在了桌上,褲子口袋裡的一個打火機,新買的手掌大的價值一萬三的摩托羅拉手機,外加半盒中華都沒落下。這幾年,他練得心性很好。該不發脾氣的時候,他不發。
乘警翻開重甸甸的皮夾子,不由得呆了,十數張銀行卡,外加兩疊厚厚的現鈔,一邊是藍精靈,另外一邊是綠美子。乘警看著名片上的那一串頭銜,三鑫集團還是挺出名的。
“呦,還是副董事長呢?別不是假冒的吧?”老警察有了笑意,單是這錢夾裡齊刷刷的現金,就比那小姑娘丟的那兩千塊不知道多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