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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易嘗試,站在這裡最多是冷,她可不想等下再骨頭疼。
顧歌像是知道她的顧忌,拍著胸口說,“放心,我這輛車絕對安全。”而後又多此一舉補充道,“你是這輛車載的第一個女人。”
顧歌坐在前面,長腿支著地,齊夏果爬上車子,顧歌的這輛車比普通車子要高出許多,她站好,抓著顧歌肩膀上的衣服,但是手露出來冰涼刺骨。
一雙帶著體溫的手套和圍巾遞過來,齊夏果擺擺手,“你戴著吧,你要騎車的。”顧歌側側身子,車身隨著他的動作側向一側,齊夏果嚇一跳,啊一聲抓住顧歌的衣服。“快帶上,不然就把你摔下來,我怎麼可能讓自己的女人挨凍。”
齊夏果每次面對顧歌的時候,總覺得自己彷彿有個小點的弟弟,在他面前也顯得格外放肆,她拿著手套摔下顧歌的頭髮,“別沒大沒小的。”
顧歌故作痛苦地抓抓頭髮,把頭髮恢復以往造型,“別動我頭髮,娶老婆就靠它了。”齊夏果撲哧笑出聲,顧歌腿收回來,大叫一聲,“起飛了。”
顧歌車技很好,不知是否故意炫耀,車子騎得完全不在直線上,齊夏果後悔上了賊車,警告他幾次未果,乾脆用戴著手套的手抓住他的頭髮,“好好騎車,不然把你頭髮拔下來。”甚至兇狠狠地扯一下。
兩個人吵吵鬧鬧走遠,偶爾還能聽到顧歌年輕朝氣的哀嚎聲,夾雜著齊夏果佯怒的斥責聲。漸漸走遠消失。在不遠處停著一輛車,車內的男人定定看著單車消失的方向,想著什麼或者在想他即將失去什麼。
蘇耿他還缺少什麼,極好家世,上好樣貌,學歷能力樣樣都是佼佼者,但是他卻比不上還是一無所有的顧歌,因為他不能讓齊夏果做回她自己,也許是在同齡人面前,也許是受顧歌開朗的感染,齊夏果變得生動,變得表情多變起來,這是蘇耿想要看到的,卻不是因為自己,是因為另外一個男人。
這樣的認知讓蘇耿很無力,就算他說過喜歡齊夏果也沒用,她依舊是拘謹的,齊夏果抱著殼生活的太久,就算拿下面具,她也習慣了用面具的表情生活。雖不想承認,蘇耿還是後知後覺的發現,他要和齊夏果擦肩而過。
這個晚上蘇耿徹夜未歸,齊夏果回家已經很晚,她沒有讓顧歌送她進來,而是隔得極遠就下車,顧歌看著她疑惑地問,“你為什麼還不離婚?”
齊夏果氣極反笑,“我為什麼要離婚?你為什麼一直認為我會離婚。”她和顧歌並不十分熟悉,為什麼顧歌對她離婚這般熱心,這樣的熱心讓她有些發毛。
顧歌絲毫不掩飾,“因為我要娶你。”他大聲說,嚇得齊夏果把圍巾和手套統統扔給他,“大晚上,叫什麼。”
“我今年二十二,到達法定年齡,我可以娶你。”
齊夏果瞪他,“胡說什麼,我二十四,比你大兩歲,還帶著孩子,更何況我還沒離婚呢,你小小年齡,腦袋裡面都想的什麼。”
“反正我知道你快離婚了,我可以等你,嗯,多個小孩子也不錯。”顧歌堅持自己認為的不肯鬆口,他是真的想要娶齊夏果,尤其是看到她並不幸福。
“不管我是否離婚,和你都沒關係。”齊夏果臉冷下來,她不知道什麼地方給顧歌傳遞這樣的訊息,讓他誤解自己會離婚,而且自認為,離婚就會和他結婚。
顧歌看著齊夏果漸漸遠去的背影,齊夏果不知道他等這天等了多少年,有十六年吧,過去她是他可望不可即的公主,他努力讓自己走的更近,站得更高,只為有天能和她比肩而立,能和她視線平視。
齊夏果不知道,十六年,娶她,對一個從無知小男孩,到懵懂青春期,到現在的成熟,齊夏果這三個字對他代表的意義,是所有的光明,是所有的溫暖,是愛是期盼。
幾天之後是蘇杭的週歲,蘇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