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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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行李,和薄蘇、秋源、團隊的其他人一起出發去碼頭。
回到北城以後,薄蘇先去了一趟北城電視臺述職,彙報專案進度和安排、調整之後的工作行程,之後才回謝家參加一月一次的家宴。
謝家是書香門第,祖上在文壇藝界頗有名望,從謝亭先一輩開始,靠文娛起家,如今盤踞北城,是跺一下腳北城文化公司大多都要跟著震一震的高門大戶。
這麼多年來,謝亭先對兒女、孫輩約束甚嚴,幾乎沒給他們機會鬧過別的富貴人家常鬧的紈絝子弟笑話。唯一的醜聞,大概就是謝家的長女愛上了一個一窮二白的銷售員,大學沒畢業就未婚先孕,跟著人家走了。
好在這長女後來還算爭氣,迷途知返,回到了謝家,如今在公司裡也算是獨當一面了。
薄蘇就是這個長女謝長嫣的獨生女。
她回到謝家的時候,暮色已經四合,謝家的老宅裡已經人聲嘈雜,濟濟一堂了。
薄蘇款步進入,看見外祖父謝亭先照舊居於明式黃花梨木茶桌主位的太師椅上,母親謝長嫣、舅舅謝長業,小姨謝長悅和小舅舅謝長猷以及他們的孩子們都已經到了,圍坐一桌,好不熱鬧。
連和薄蘇相親後約過幾次飯的謝長業朋友的兒子紀琅都在。
看見薄蘇回來,表妹賀之航先發聲:“哇,表姐回來啦。表姐你這一趟差出得可夠久啊,好幾個月家宴都沒看到你了。”
她這話似玩笑,實則綿裡藏針。
她母親謝長悅和小舅舅謝長猷是謝亭先的續絃所生,與薄蘇的母親謝長嫣、舅舅謝長業不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姐妹,這幾年來,為了爭謝家產業的大權,私底下兩派一直暗潮洶湧。
賀之航更是孫輩裡面,最針對薄蘇的了。
從小就愛打小報告,薄蘇多數時候都懶得和她計較。
她淡淡地應:“是有一些棘手,碰到了些麻煩事。”
“但這不是一下飛機就趕過來了?”謝長業的妻子看薄蘇還穿著職業裝、拉著拉桿箱,風塵僕僕,替薄蘇解圍。
薄蘇點頭應是,扭頭先看謝亭先,叫“外公”,而後叫“媽”、“舅舅”……一一和在場的人打過招呼。
謝亭先顯然對這個繼承了他髮妻遺志的外孫女是滿意的,讓她先去洗手,洗完過來喝茶,替她下定論:“年輕人嘛,忙點好,說明有事可做,整天窩在家裡,什麼也不幹,才讓人頭疼。我年輕的時候,像諾諾這個年紀,幾個月不著家也是常有的。”
小舅舅謝長猷最會審時度勢討老爺子歡心,見謝亭先這麼說,立馬附和說:“是啊,忙也說明領導器重。只是看諾諾像是瘦了不少的樣子,大姐啊,你回頭得讓阿姨給她好好補補啊。”
謝長嫣點頭嘆息,似有心疼之意,話題一下子轉向了溫情。
一場家宴,不管底下是如何暗波湧動,明面上卻是有說有笑、祖慈孫孝、兄友弟恭、滿堂和樂的。
家宴結束後,謝長嫣留薄蘇在謝家睡一晚,詢問她近況。
白熾燈冰冷的書房裡,謝長嫣和薄蘇相對而坐。
謝長嫣問薄蘇:“那個小紀啊,你也接觸了段時間,感覺怎麼樣呀?”
她年輕時算慈母,這些年來,忙於工作,也因工作作風強勢,累及生活,母女間倒漸漸少有溫情時刻了。
她問薄蘇,是以為薄蘇對對方是滿意的,想知道薄蘇對自己之後的工作、感情生活的規劃。畢竟,介紹他們認識大半年了,還被狗仔拍過,上過熱搜,薄蘇也沒有澄清過,雖然有北城電視臺不喜回應這類緋聞的原因在,但薄蘇確實也是聽之任之、放任自由的態度。
她以為是八九不離十了。
沒想到,薄蘇沉默片刻,卻是否認:“我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