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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侯要是知道自己擺譜裝逼結果根本達不到張家的檔次,他估計直接從不待見張公謹立刻進化為恨。
如果他恨了,這鱉孫當年豳州大混混的青皮習氣,必然會教某些人重新做人。
因此,老王八蛋一開口威脅張公謹,別說定遠郡公呲牙咧嘴,連老張都恨不得在桃酥裡面下砒霜,送這老貨上天算了。
見叔侄二人一臉憋屈,老匹夫得意洋洋:「嘿,這就對啦!老夫能貪圖你們多少?不就是區區幾萬貫嗎?幾萬貫,那也叫錢?要是換成侯君集,哼哼,可別怪老夫沒提醒你們,江南道淮南道,可有不少侯君集的人。」
你這嘴臉還有沒有一點點國公的體面了?
張德覺得比起尉遲天王,程咬金為了「坑爹」兒子也是蠻拼的。
定遠郡公也無話可說,這貨當年在瓦崗就是這麼的厚顏無恥,後來投了王世充,他在洧州做長史,沒少聽到同僚們抱怨來了個妖怪。
現如今,大家都在李世民董事長手下做事,要不要咬住人不鬆口啊。
說起來,張公謹和程知節的關係,比李勣還要深厚點。
可為什麼住隔壁的李勣看上去就那麼的親切可敬呢?
「義貞……」
張公謹深情款款,決定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憑他們的老關係老交情,哪能這麼坑人呢。
「哼哼。」
程咬金啃著桃酥,吮著手指頭,「老夫要的不多,一家一半,老夫出七萬貫,多了老夫家裡也沒有。」
「七萬貫!你怎麼不去搶!」
「嘿,老夫當年在瓦崗做的就是無本買賣。怎麼,張弘慎,你以為老夫現在是在做什麼?不就是劫你的富,濟老夫的貧嗎?」
說著,程知節斜眼看著張德,「還有你這小子,奸猾狡詐,簡直太壞。三郎被你賣了,還在幫你數錢……」
「宿國公此話從何說起?我來長安一年,攏共走出這院子不過回。程三郎做的事情,怎麼能攀扯到我身上呢?」
「那老夫不管,也管不著,反正三郎叫著喊著說是給你報仇。你看中的小娘被一笑樓打了,三郎怎麼也算給你報了仇吧?區區數萬貫,你小小年紀就這麼吝嗇,老夫瞧不起你!」
嗨呀,你這老匹夫到底是什麼支撐你有勇氣說出這話的?
張德被程咬金的厚臉皮氣糊塗了,頓時甩袖道:「宿國公,什麼叫區區數萬貫?哪怕是幾文錢,不都要省吃儉用開源節流才能攢下來?您看看這定遠郡公府上,您仔細看看,多麼寒酸,多麼簡陋,連房梁都是前隋時候的。就你後面那根柱子,還是楊素府上拆了一根勻過來的。您好意思這樣訛錢?」
嘭!
程知節猛地一張拍案几上:「少廢話!老子就是訛你錢了!你小子給不給一句話,不給老子把你家底捅給侯君集,然後賴張公謹家裡不走了!」
操!你特麼倒是早說沒得談啊!
張德黑著臉,看著程咬金,悶聲道:「給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宿國公總不能白撿肥羊來宰,也得拿出點東西吧?」
「東西?老夫家裡頭連娘子的嫁妝都掏出來了,你倒是給老夫再弄點東西出來看看啊。」
張德眼皮一翻:「田。」
「什麼?」
程知節一愣。
「我說田。」張德眼皮這次都懶得翻了,「關中大旱田地減產,到明年都未必好轉。我也不虧待宿國公,一畝地算兩貫,你宿國公在渭南有一萬畝地沒有?」
「永業田可是不能……」
「誰跟你說永業田?我說的是宿國公家裡的私田。你老人家可別告訴我那一萬畝地是別人的,我讀的書少,但記性還不錯,處弼有次喝醉了跟我說……」
「要田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