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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慕:?
「您終於準備下凡了?」
「這答案滿意了嗎,」時瀾淡淡瞥人一眼,他一大早等不到人時,第一反應不是煩躁而是擔心,基本就已經確認了自己的想法。
「二十四小時放在眼皮底下看著,我就不信了,他還能出得了事。」
裴慕沉默了一會兒:「雖然但是,不是兄弟打擊你,以他之前能看上魏岑那種人渣的奇葩審美,或許大概可能看不上你。」
時瀾:「」
第20章
祁問殊聽著面前這個戴眼鏡的女醫生不帶喘氣地在他耳邊唸了一長串,期間夾雜著各種專業術語,忍不住昏昏欲睡。
這醫生不去唸經可惜了。
白芍扶了扶眼鏡,也不在意病人到底聽明白了多少,轉頭吩咐一旁的助手:「肩袖肌腱損傷嚴重,準備手術。」
這麼點傷還手術?不是開點藥頂天了。
祁問殊頓時飛速清醒,迅速坐直身體:「我覺得我沒那麼嚴重。」
再在病床上多躺會兒,他說不定都能自愈。
白芍也不客氣,一把將人按了回去,一臉和善地微笑看向眼前臉色差勁的人:「你是醫生我是醫生?」
祁問殊靜了會兒,面無表情:「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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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瀾再回來時,靠在病床上的紫發青年左肩帶著固定支具,右手繃帶纏得嚴嚴實實,神色極不善盯著一旁的主治醫生。
「沒骨折為什麼也要帶支具?」
白芍頓時皺起眉,語氣有幾分被質疑的幾分不快:「術前我跟你說的那些你一句沒聽?」
祁問殊:「」
就先前念經似的那會兒?他自認一向理解力不差,但是真沒太聽明白白芍口中那些各種神經間的關聯,這醫生平時說話這麼高深莫測的不會被患者投訴死嗎?
他還是懷疑白芍在拿他開涮,但他沒有證據。
時瀾散漫靠著病床對面的白牆,目光短暫的在兩人中轉了一圈,輕輕揚唇:「現在情況怎麼樣?」
「沒什麼大礙。」祁問殊回過頭去應了聲,又轉回來繼續盯著肩上那個他覺得沒有一丁點意義的固定支具半晌,小心地嘗試動了動左手小臂,而後很快引來醫生一瞪。
「嫌好得太快是不是,怎麼跟小孩子一樣喜歡亂動。」
「沒有。」 坐在床沿的人果然立刻安靜下來,只是眼中仍有些許不服氣。
他打這麼多回架就這次最鬱悶,果然醫院跟他犯沖。
何況他只是想看看肩部固定支具對左手活動影響大不大,沒成想這也能被教育一下。
這醫生是不是對他有些操心過頭了,難不成其實還在耿耿於懷一開始他質疑她的醫術?
「還有什麼叫沒什麼大礙?真以為斷了才叫事?」 白芍語氣頗有些面對著不聽話小孩的無奈意味,轉頭看了眼時瀾,「那是你朋友吧,家人過來沒?」
祁問殊如實回答:「沒有。」
「叫他們過來一趟,有些注意事項我交代一下。」
祁問殊臉色更差:「跟我說就行了。」 他都多大了還要在這兒被叫家長。
白芍涼涼睨他一眼:「然後準備繼續亂折騰加重傷勢是吧?你右手的傷昨天應該有好好處理過?看看,一晚時間傷口被糟蹋成什麼樣。別說話,你在我這兒信任度已經透支完了。」
祁問殊:「」
這能怪他??他總不能站著捱打。
時瀾大抵清楚他家一些情況,慢悠悠插了句話:「他家人暫時來不了,直接跟我說也可以。」
「行吧,跟我過來拿藥。」
祁問殊看著白芍徑直無視他將時瀾叫了出去,忍不住煩躁:他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