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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家裡的事才算消停,這些所謂的情感的事就又冒出來了,今天老天一下子就砸了兩個炸雷到我頭上,一個是嶽樂的那首詞,佳人,都當太太的人了,還佳人?一個是這邊,人老珠黃被人喻作花。是老天瘋了,還是我身邊的人瘋了?還是我自己不正常了,想想,可能都瘋了。
不得不說,陶之典的話把我深埋在心底的對於婚姻跟愛情最原始的幻想翻了出來,我想那也是我對他最開始的好感,但事後想想,我可能喜歡的僅僅是那種被人喜歡被人吹捧的感覺,女人終歸脫不了的俗套。這也是我現在沒事兒笑自己的緣由,獻個殷情就讓自己把那個心動了一下,弄得跟個沒見過世面的小姑娘一樣。
可在當時,心確實是動了一下,臉紅沒紅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臉燒了一下。
“福晉,”陶之典又重新說開了,“這是我第一次做這種事,我不說出來心裡不舒服,那天荷花池旁邊的閒聊之後,福晉是再沒去過那兒,您的態度我明白,陶某也沒想過什麼,不說出來,還有些尷尬,說出來了,也就好了,以後您是福晉,我是西席,我教您的兒子,您,您該給我的錢您還得給,陶某一家子可就指望著這過日子呢。”最後幾句話貌似說的輕鬆,他自己樂和起來了。
這就是陶之典說的話,我們之間的事情也就此打住了。
陶之典的話我往自己的房間走的時候還在想,不由人不去想,可是見到蘭爾泰之後,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就先放下了。
“怎麼想著現在過來了,吃了嗎?”我把她讓到裡面坐下,問到。
她用帕子捂著嘴笑笑,“吃過了。”
“嘴怎麼了?”蘭爾泰不是一個說笑捂嘴的人,所以我見到她這個動作有些奇怪。
“嘴角上火,爛了,難看,所以不讓您看了,福晉,聽說王爺今天來信了?”她確實是一個直腸子的人,話藏不住,擱其他人那兒你得跟她嘮半天磕才能知道她找你的原因。
啊,來了,我給你取。這是我以前的話,可是今天嶽樂的書信中夾著那麼一首詞,我就有些猶豫了,這猶豫也就掛在了臉上,話也就沒及時的說,蘭爾泰是個聰明人,她看得出我不乾脆,自己就先把話接上了,“不用,我也就是來問問王爺什麼都好嗎?”
“都好。”我有些窘迫,家書不是寫給我一人的,頭一次攔住別人看丈夫的家書,我還是覺得自己有些對不住人。
很多人都說我對府裡的人善,不是我善的沒了邊兒,而是我必須得承認一個事實,嶽樂不是我一個人的丈夫,不是我一個人的天,承認了就沒必要非得為了獨佔一個男人就鬧得上下不得安寧,所以嶽樂的家書我給她們都看了,隔的千山萬水,一封書信代表著太多。
“那就好,我今天去令瑞那兒了,聽額附說,吳三桂已經不行了,尋摸著王爺也快回來了,就盼著他回來呢,等他回來,我這看管您的差事就算是完成了。”她歪在塌上,耷著眼皮淡淡的說。
她說前半句的時候我想問的是令瑞在郭絡羅家過的好嗎,可是到了後來,我的心就有了另一個疑團,看管我的差事?
“您剛說什麼,看管我的差事?”
“呀,”蘭爾泰把身子立馬就坐直了,呀完之後聲音就小了,像是自己個兒對自己個兒說,“我怎麼說露了。”眼睛往上翻了翻,看了我一眼。
我沒吭氣,只是看著她,等著她說。
見我一個勁兒的看自己,蘭爾泰估計也覺得沒意思,就說出來了,“福晉,您也別用那種眼神看我,這是王爺吩咐的,就是在王爺走的那天,說出來不怕您笑話,我見她們都給王爺求了平安,我也求了一個,原想著等王爺過來的時候交給他,可是王爺過來是過來了,可是統共就說了三句話,身子連我房子的椅子都沒挨,就像我有什麼病一樣,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