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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手讓我自己沖洗,我看他徑直走出廚房,把整個房間都翻了一遍,結果只找到把生鏽的小刀。我把視線轉移回自己插著塊玻璃的手掌,默默嘆了口氣,好吧,可憐的左手,回去我會好好補償你的。
“你!”
包含著怒氣的驚詫聲似乎想要阻止我,然而我右手已經抓住玻璃,咬牙使勁往外一拉,鮮血飛濺,還有些噴到了我臉上,我在胳膊上把血跡蹭乾淨,皮開肉綻的左手痛得我直哆嗦,臉色蒼白地衝他笑笑,“借你領帶用一下,回去我就買條新的還給你行吧。”
一瞬間,reborn面無表情的陰沉臉色,我幾乎以為他要抽我TAT
我捂著血流如注的左手,茫然地望著他,“怎麼了?”既然都是拔,他拔我拔有什麼區別嗎?
彷彿是剋制怒火似的,他深深吸了口氣,走過來利落地抽下領帶,動作熟練地幫把我左手包紮好,然後轉身就走,我拎著斧頭連忙跟上他,走出樓房來到大街上,因為我只對已經解鎖的亂巷那裡有記憶,reborn把疊放在他西服口袋裡的地圖拿了出來,我們便按著地圖所指向學校走去。
“那個……”走在依然瀰漫大霧的路上,察覺到他身上的危險氣息逐漸淡了下來,我想起之前亂巷裡reborn答應陪我玩的遊戲,現在又沒有怪物絕對是談心的好時候,絕對機不可失啊!我連忙快跑幾步到他身邊,一臉期待,“剛才是大冒險,現在該真心話了吧^o^/~”
“如果你的問題還是之前的,我可以回答你,”頓了頓,reborn淡淡道,“的確是你猜測的那樣。”
原本以為他還要嘲笑我一番,結果沒想到直截了當地給出了答案,我一怔,望著他的俊朗的側臉試圖找尋一點情緒波動的痕跡,不過很明顯是徒勞。
“是嗎”我自嘲地笑了笑,其實,得到他肯定的回答我一點也不意外,前兩年我有心查閱舊新聞,發現reborn到香港來那一段時間的前後,總會有一兩個正好和乾爹是競爭對手的傢伙因意外/仇殺等各種原因死去,外界不會懷疑到reborn身上也是因為乾爹早就準備好了說辭,說reborn是他給我請來的家庭教師。reborn幾乎每年都會到家裡做客一段時間,因此我還一直以為他是百忙之中抽空特地到香港來看望我,那多少還是對我有點掛心的吧,結果……真相大白後,嗯果然又是我自作多情了啊哈哈。
話說,那個時候的自己到底是怎樣一種很傻很天真的存在啊?
……不對,比起少不更事的時候,現在依然還在糾結這個問題的我不是更加死蠢麼?
低頭默默捂臉,卻不知正好錯過他投過來的深暗晦澀的一瞥。
“輪到我了,”他深不見底的黑眸帶著點探究地看向我,聲音一如既往地低沉磁性,卻讓我心口一緊,頓時升起股不詳的預感,不會是—
“—這幾年,你和你乾爹之間出什麼事了?”
……
……
我果然是烏鴉嘴,我勒個去!
懊惱地在心裡扇自己一耳光,我嘴角抽了抽,期期艾艾地望著他,妄想掙扎那麼兩下,“……咱換個問題行不?”
回答我的是他一聲冷笑和麵無表情的臉,我立刻舉手投降,好吧,坦誠就坦誠,沒什麼大不了—如果寂靜嶺是死局的話,那麼這是最後一次的真心話了。不過……
“不用第一人稱行不行?”我別過臉,滿心撓牆,“因為太丟臉了!!”
“m—嗯就是這個故事的主人公。她很小的時候父母就去世了,是父親的好友好心收養了她,對她好,物質上從來沒有虧待過,她提出的任何要求都會滿足。m就這樣快快樂樂地長大十六歲,然後在生日宴當天遇到了一個乾爹親信,姑且稱為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