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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棺”,這已經是他們出邯鄲後的第四次嘗試了,反正一有空他就試試,正如范雎想的那樣,在古代無人發現地母智慧物種的存在,或許真是因為工具的限制,古人或許發現了這些棺材,只是他們打不開而已。
范雎的電鑽還是有些作用的,特別是輔以硫酸,一個小裂縫已經被范雎鑽了出來。
唯一的問題,這種電鑽持續不了多久就沒電了,需要找周宥更換電源。
但沒關係,只要看到了希望,持之以恆總能將黑石開啟。
“咔嚓”輕微的脆響聲。
范雎都愣了一下,以目前的進度不可能將黑石開啟,但黑石上剛才突然出現了一條大一點的裂痕,像蜘蛛網一樣由內向外擴散。
這可不像是從外向內攻破,而像是從裡面有什麼巨大的力量,硬生生地將黑石弄裂了。
仔細看,這塊黑石如今像摔在地上的玻璃,條條裂紋出現在石頭裡面。
范雎的電鑽也沒電了,硫酸也用完了。
檢查了一番,雖然疑惑,但似乎大功將成,范雎也頗為期待:“只有等下次讓周宥換上電池購買點硫酸再試試。”
這時,趙政甩著小腿跑了過來,手上拿著乾癟的軍用餅:“仙人,吃飯了。”
那餅都快發黴了吧,還是幾天前李信他們趕工弄出來以備路上之需的糧食,這個時代計程車卒吃的餅,哪裡有什麼油,容易變質是肯定的。
范雎接過,啃了一口,果然一股子黴味。
趙政笑呵呵地:“他們說,餅就是這味道。”
就像他沒有吃過餅一樣,他們家豆沙餡餅可比這好吃多了,可惜他們的石磨等沒辦法帶走,不然他都能磨點麥子做點餅。
“仙人,我們還有多久才能到秦國?”趙政一臉期待的道。
范雎都不知道怎麼回答,這才剛離開邯鄲,范雎也知道趙政為什麼這麼問,因為路上的艱辛已經感受到了。
這個時代趕路,可不是一件什麼愉快的事情,很多人死於路途也不是奇怪的事情,風霜寒露都有可能讓人感冒,這可是一個小感冒也會死人的年代。
范雎正要回答,這時李信的那個副將蒙武走了過來,陰沉著臉催促著上路,蒙武對范雎的
態度可就不怎麼友好了,他覺得范雎是秦國的罪人,關鍵還不自知,沒有罪人的自覺,一路上事兒l賊多。
討厭一個人,幹什麼都是讓人憎惡的。
范雎點了點頭,抱著趙政上了馬車,隊伍開拔。
他們現在的路線開始重新迴歸主道,專走偏倚的小路也不行,主要是補水補充糧食等問題都需要解決,比如這四天他們的水就消耗得差不多了,趙國多平原,平原中的小河小溪不是那麼好找,基本需要有百姓的地方才能有水源。
馬車上了主道,如今正是春耕時節,佝僂的老人,還有將孩子綁在背上的婦人正在幸苦的勞作。
至於為什麼沒有什麼壯年?此時離長平之戰沒過多久呢,當初趙國徵兵,這個區域就是徵兵的重點區域,十室九空無男兒l可不是一句簡單的形容詞。
趙政推開馬車的窗簾,看著主道兩邊勞作的百姓:“趙國的老人和婦人也太辛苦了,不像我們秦國……”
護衛在車外的李信,蒙武:“……”
狠狠地瞪了一眼范雎。
范雎就當沒有看到,他要給趙政上一課,什麼叫眼見為實,免得以後也被“資訊戰”矇蔽了雙眼,范雎記得不錯的話,始皇帝會因為假訊息被人騙至河上,差點被燒死在船上,就當提前給他練習一下了。
暖日之風從窗子外吹來,還挺舒服,趙政原本的小棉襖早就穿不住了,范雎給他換上了一件保暖內衣和一套運動衛衣,看上去又暖和又機靈,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