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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下了五六十階梯,終於下到了裡面寬闊的平底,秋明舉著火把往前面照了一圈,然而這裡似乎空間較大,暫且還看不到什麼東西。 秋明小心地往前走了幾步,前方隱隱出現什麼框架模糊的輪廓。 他舉著火把又靠近了幾分,看清了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是一扇關押犯人的鐵欄門。 秋明來到門前,對著裡面能看到的東西打量一番。卻並沒看到什麼人影的輪廓,也沒有聞到任何血腥或者難聞的味道。 能看到的也只有滿地雜亂稻草,和冰冷發黑的地板。 感覺裡面沒東西,秋明又往裡面走了幾分。 去到下一個地牢,第二個地牢跟上一個一樣,同樣沒有人也沒有異味。 沒發現什麼東西,秋明就繼續往深處走。 前方道路黑暗,空氣中散發著徹骨的寒意,就連呼吸的空氣都帶著冰涼。 後面一連路過幾個地牢都跟前面一樣,空蕩蕩的沒有人或者生物,直到他們在黑暗中前行了幾百米,來到地牢的最深處,也是最後一個牢房。 趙小婷不知看到了什麼,忽然提高音量:“那是什麼?” 祈星月在旁邊提醒:“小聲一點。” 聞言趙小婷立馬捂住嘴,瞪著水靈靈地大眼睛對祈星月瘋狂點頭。 秋明皺眉凝視著這最後一個牢房,把火把湊近,看著牢房地上發黑幹固的血液,和縮在角落裡被鐵鏈拴住手腳的魂體男人。 他問祈星月:“昨晚爬出來的就是它?” 祈星月盯著它的面容回憶片刻,道:“是它。” 魂體人身材微胖,一頭微長白髮捲毛,個子乍看大概一米六七左右,穿著一身昂貴的宮廷服,形象很像刻板形象裡的歐美貴族。它閉著眼,抱著自己像死屍一樣蜷縮在角落裡。 趙小婷忽然開口,語氣沒了剛才的那般驚恐:“他怎麼被一個人關在這裡?” 看這人一身貴族打扮,十有八九就是城堡的主人了,秋明又用火把打量了一下別處,在沒發現別的東西后,他將視線重新移回魂體人。 “這位應該就是城堡真正的主人了。只是……” 秋明話還沒說完,趙小婷就接道:“只是女巫姐姐似乎很討厭他,殺了他人不說還要把靈魂囚禁在地牢。” 說完,趙小婷扶著膝蓋半蹲下,疑惑問:“可是女巫姐姐為什麼討厭這位貴族呢?” 這就不得而知了。 秋明又從系統裡拿出一支火把,將火把扔到貴族面前。 火把滾動幾圈來到貴族面前,火光刺痛了它的眼,它緩緩睜開自己混濁的雙眸,看向地牢外圍觀的眾人。 貴族似乎安靜了那麼一瞬,而後突然暴起,手腳並用地癲狂撲向幾人。 在貴族衝到牢門前三米的地方,他脖子上的鐵鏈瞬間被繃直,貴族的身體還在向前,但因為鐵鏈的拉扯使他進不得分毫。 幾人在牢門外冷眼看著貴族這副瘋狂的模樣,見他絲毫沒有理性人類的模樣,秋明轉身就走:“看來是不能溝通了。” 周不同緊跟上秋明的步伐:“應該是關瘋了。” 秋明說:“上去吧,換個地方找找。” 趙小婷站起身,也開始往回走,“是得去找找。” 周不同:“啊?找什麼啊?” 秋明頭也不回:“找願意跟我們溝通的人。或者鬼。” 周不同聽得一臉懵逼:“還有鬼會願意幫我們嗎?” 趙小婷走了幾步回頭,盯著身後地牢前舉著火把紋絲不動的祈星月,“星月姐姐不走嗎?” 祈星月安靜著,過了會兒才轉過身,慢慢跟上幾人的步伐。 因為清楚了地形,上去的速度就比下來要快多了。 等他們出了地牢,李鴻庭早已在上面等得不耐煩了,他還沒來得及跟秋明抱怨什麼,就見秋明瞥了牆上的畫像兩眼,轉身就不知道要往哪去。 李鴻庭在後面呔!一聲,“幹啥去?!” 秋明走了幾步,停下,注意到窗外已經停了的雨,和在花園中採取新鮮玫瑰的安娜。 只見安娜身穿一襲淡金色長裙,頭髮溫順柔和地披在身後,站在還有些積水的鵝卵石小路上,細心挑選這片開得最鮮豔的玫瑰。 管家站在她的身旁,一手拿著沒開啟的雨傘,一手還提著小半籃安娜摘下的新鮮玫瑰。 安娜捧著一朵豔麗的玫瑰,細看片刻把它摘下,管家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