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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譯抬起一隻手解開秋明身上的兩顆釦子,然後把衣服往旁邊輕輕一拉。 露出對方光滑潔白的後頸,他看向秋明漸漸迷濛的臉,默不作聲地又加大了自己散發在空氣中的資訊素。 秋明恍惚間覺得腦袋變得暈乎乎的,眼皮半拉著不知是困頓還是迷醉。 他下意識把腦袋向前靠了靠尋求凌譯肩膀,凌譯也任由他向前傾靠。 等秋明完全把頭放在凌譯肩頭後,凌譯吻了吻秋明後頸那處梔子花香味最濃的地方,然後輕輕張嘴咬了下去。 秋明感覺後頸處被什麼溫熱的東西咬住,他動了動發軟的手臂想要推開凌譯,卻被凌譯抱得更緊,對著秋明的後頸咬得更狠了。 空氣中山茶花和梔子花味漸漸濃郁,兩種味道曖昧的糾纏在一起,在空中濃重得都快有了形狀,秋明頭上的綠色的血條隨著凌譯註入的資訊素也跟著在一點點變紅。 秋明不知怎的呼吸開始慢慢錯亂起來,身體也跟著在異樣地發熱,他覺得這樣有些奇怪,胡亂地撐起手想要推開凌譯。 然而他此時的手卻使不上力氣,反而還被凌譯一把握住,反按在背後的牆上把他壓得更緊了。 這下秋明不安的抵抗顯得更無助了,他嘴裡小喘著空氣,大腦被這鋪天蓋地的山茶花味迷惑得上癮,他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高熱,難受地扭動著身子想要逃離。 凌譯鬆開禁錮住秋明手腕的手,轉而穿過秋明腋下,抱住對方腰部,讓身體癱軟的秋明可以更好的依靠在自己身上。 秋明頭上綠色的血條慢慢消耗過半,隨著資訊素不斷的侵入,他的面色也浮起一層淺紅。 秋明急促的低喘聲在安靜的衚衕裡響起,無限放大在凌譯耳邊,凌譯緊緊咬著秋明頸後那充滿濃重梔子花香的軟肉,口中散發著絲絲血腥味。 凌譯嚥了咽喉嚨,抱著秋明的手緊了緊,隨著秋明頭頂血條快要見尾的消耗,秋明徹底閉上眼,將臉埋在凌譯的肩膀上。 秋明粗重的呼吸噴灑在凌譯薄薄的兩層衣服上,很輕易就將撥出的暖氣滲透進去,他低喘難受的聲音也因此變得模糊不清。 等秋明頭頂綠色的血條盡數退去,換來了滿載的紅條,凌譯這才鬆開嘴,輕輕舔去秋明脖頸間的血痕,然後將秋明衣服拉上去扣好,抱著秋明繼續讓他靠著自己緩和。 秋明口中低低的喘息和凌譯胸口跳動的心臟幾乎快形成了同樣的節奏,在他頭頂血條變紅消失後,凌譯身上濃重的山茶花香味開始對秋明有著極強的吸引力。 秋明漸漸沉溺在凌譯身上那股誘人的花香味,他的臉埋在凌譯身上,放在側邊的手也無意識抱了抱凌譯。 凌譯抱著秋明翻過身來,自己背靠著牆壁,想讓自己剛才被秋明喘亂的身體和思緒都冷靜一下。 秋明癱軟在凌譯身上,大腦暫時還一片空白。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呼吸開始逐漸勻稱,高熱的體溫也漸漸退去,大概又過了個五六分鐘後,秋明模糊的意識漸漸恢復,他撐了撐手,慢慢從凌譯身上起來。 秋明被周圍濃郁的山茶花味醺得迷糊,起身後他宕機片刻,腦中開始回想起剛才的畫面,秋明愣了愣神後退幾步,尷尬兩字在他臉上體現地淋漓盡致。 媽的標記就標記,也沒人跟他說會被弄得跟這副模樣啊!還有自己好端端的喘什麼?!他以後還要不要臉了?! 秋明倒退著退到另一邊的牆上才停下,跟凌譯一拉開距離,他的大腦就越發清醒,秋明用雙手捂著臉,現在是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短暫的尷尬後,他組織了一下語言,支支吾吾半天才說出:“……不好意思,剛才我反應有點應激了,……你當做沒看見就行。” 凌譯那邊半張臉隱匿在黑暗中,他安靜了片刻,過了會兒才低聲回了句:“好。” 然而正是這陣安靜和這聽不出語氣的“好”字讓秋明內心頓感崩潰! 果然還是影響到了嗎?說話語氣都變了!凌譯你能不能把剛才那段刪掉啊啊啊啊啊?!你知不知道我現在很社死啊!你讓我今後怎麼直視你啊喂! 秋明轉過身莫名其妙開始捶牆,凌譯見狀快步過來拉住他手腕,心疼道:“明明,小心一點。” 他一靠近,那股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