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彎曲的腿慢慢按直。
他刻意沒有去看她,可耳邊是她的求饒聲,求饒聲裡帶著喉間發出的其他聲音。
他當不了柳下惠,也從不覺得他自己是個什麼高嶺之花不沾風月世俗。
他夢到過她。在那些難以啟齒的夢裡,她是那些夢唯一的女主角。
他後背慢慢沁出薄汗,在她掙扎著不想被按腿的時候,她亂蹬踢到了旁邊的購物袋,裡面的東西掉了出來。
看著拿小盒子,路軫收了手:“去洗澡嗎?”
再尋常不過一聲詢問在這時候變得特不一樣,她不覺得自己是個酒量好的人,明明那時候喝了不少,她知道自己醉了,但為什麼現在腦子又變得特別清楚呢?
路軫拿了他的乾淨睡衣給了溫泱,將嶄新的一次性毛巾和衣服一起放在浴室的架子上。
環顧四周,他還在想著有沒有其他需要叮囑她的地方,一扭頭就看見她呆愣愣地站在自己身後,從剛才給她找乾淨衣服的時候開始她就像個牽線木偶一樣一直跟在他身後,現在呆愣愣的樣子讓路軫以為她是真的喝多了。
“別昏倒了。”路軫打趣她。
被打趣的人抬頭,表情誠懇:“那我們一起洗?”
面對溫泱發出的邀請,他臉上所有的面部神經在這一刻失去了所有的控制,他深吸一口氣,似是在隱忍:“確定嗎?泱泱你真的知道你今天在說什麼做什麼嗎?”
溫泱抬手,胳膊穿過他的腰側,走上前一步:“我們是夫妻吧。”
……
——膽小鬼有膽小鬼的愛情。
溫泱:“那膽小鬼怎麼辦?”
許擁川:“借酒壯膽。”
溫泱:“那對方是膽小鬼呢?”
許擁川:“還是借酒壯膽。”
當時的許擁川真的像一個誤人子弟的庸師。
可當在酒精的掩護下,溫泱踮起腳吻了路軫的唇。她沒有經驗,還是第一次接吻。
和想象中的這些很不一樣,但是絕對不差。
可能是因為物件是他。
但是路軫有點太高了,仰著脖子著實有點費勁。
半天之後她也只是用唇貼著他的唇,腳沒力氣了,腳後跟即將貼地的瞬間溫泱被他反擒住腰,桎梏在他和洗手池之間時,她想,許擁川到底是已婚男人。
已婚男人瞭解已婚男人。
那時候腦子看似好像挺靈光,但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是有過愛人的男人瞭解面對愛人的男人。
浴室裡潮溼悶熱,身上的衣服被沁出的汗水吸附在面板表面上。他們在花灑下面相擁,接吻。就像是拉美文學裡的文字一樣,潮溼、黏膩、悶熱。
熱氣伴隨著水柱從花灑下產生,路軫將身上完全被水打溼的襯衫脫掉,成排的紐扣是巨大的絆腳石,他動作有點急躁,可越是急躁越是難解開。
看著他蹙著眉彷彿要發火的樣子,也不知道是哪就戳中了溫泱的笑點。
溫泱靠在浴室的瓷磚上,腿有點站不住。看著他和紐扣做著抗爭,自然而然不可避免地看見水珠滑過他的面板。
下一秒,手背上的手筋鼓起。一顆釦子朝著她的方向飛過來,同一時間它們攻擊著四周的瓷磚牆,浴室玻璃門。
他隨手將價格不菲的襯衫丟在地上,伸手將矮自己一截的人箍著腰直接抱起來。
胳膊肩膀的肌肉變化,血脈噴張。
溫泱驚呼,自我保護的動作是下意識的,她像個樹袋熊一樣抱住他,防止自己摔下去。感受到從上衣下襬出發的手,孔武有力的胳膊橫在她的後腰上。
他的頭髮被打溼了,他單手穩穩地抱起了溫泱,單手將額前滴水的碎髮用五指往後梳。
“泱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