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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一看便知不是尋常人士,想必不會介意多花點銀子去隔壁的歇息的~~”
說罷,雙手插袖,慢悠悠的朝店內晃回。
“……”看著青年的背影,任赫心頭忽然湧上一種上前揍人一頓的衝動……好在他生性沉穩,這個衝動不過幾瞬,便被他壓了下來,只是默默看了幾眼被厚實門簾掩蓋的大門,轉身走回馬車,低聲將事情稟告了裡面的人。
“哦?”溫潤悅耳的嗓音似乎有些驚訝,然而還不待他說些什麼,就被另一人插了進來:
“管它被人包沒包!這店我們住定了!頂大多付他些房錢,什麼你我都得罪不起……我倒要見識見識,這天子腳下,什麼人敢仗勢欺人,連人家住哪都要管的!”
話音剛落,一個人影從馬車中利落的竄出,黑髮挽起,儒衫在身,小臉高揚,一雙大眼,滿是憤恨不滿之色的盯著蘇記茶鋪。
“秋兒,勿要妄語。”素衣黑髮的俊秀男子從馬車中從容優雅的彎身而出,制止了少年喋喋不休的“指控”。
“少爺。”任秋扁扁嘴,回過身扶著他,本還想再說幾句,可看到男人疲憊蒼白的面色時,只能乖乖的嗯聲閉嘴。
“阿赫,我們與二少爺約定在此地匯合,算算時間,他到這裡,約莫是明日下午。”任宗錦環視四周,最後視線落在旁側的蘇家茶鋪,“你去問問店主,這包店要持續到什麼時候?”
外出住店打尖,不是沒有遇到過富商巨賈包場清店這種事情。若是熱情豪爽之人,讓出一兩間空房的事也不是沒有,當然,同時也自然有那種趾高氣昂毫不退讓大甩銀票的。就是不知,他們這次遇上的是什麼了……
任赫應聲再次朝店裡走去,沒走幾步,之前的青年又雙手插袖聳拉著眼皮踱了出來:“我說客官啊……我剛沒有告訴您麼,這裡已經被人包了,現在不營業不營業~就算你再怎麼想給我們塞銀子我們也不要啦~~”
“什麼時候,你們才營業?”任赫面無表情站在青年面前,沉聲問道。
“不曉得。”青年毫不猶豫的搖頭,然後伸手指掏耳屎。
“你不知道,你們老闆總知道的。”任赫眼睛都沒眨一下,只是聲音無形中又沉了幾分。
“我們老闆?啊?”青年突然嘿嘿笑了起來,“他也不知道啦。”
“——你!”任赫被他的態度攪起了一絲怒意,眼神瞬間狠厲下來,“你們老闆若也不知道,便去問那包店之人!”
“嗯?~~”青年彷彿沒有察覺少年身上頓時散出的幾分冷意,依然是那副異常困頓的模樣。他的視線慢悠悠轉到半空,摸著鼻子,半晌低聲自喃,“我才不去問……嘖,太恐怖了……”
任赫眉頭越皺越緊,臉色越來越黑,眼看著就要發作,忽然一聲響亮馬嘶自身側傳來,還有幾人驚慌失措的驚呼。
“老闆,小心——!”
早在腦子反應過來之前,任赫的身體已本能的閃避而過,下一刻,飛濺的泥點混著急速掠過的冷風堪堪襲過他的面龐,待他回神再看之時,只見一匹矯健雄峻白馬飛速馳過的背影。
“老闆,你沒事吧?!”一個小二打扮的少年氣喘吁吁的圍上來,另幾個同伴則繼續大呼小叫的追趕白馬,神情之間極其焦急恐慌。
“怎麼回事?”蘇家茶鋪的老闆——蘇河——神情一肅,望著不遠處亂成一團的情景問道。
“我們也不知怎麼回事……”小二哭喪著臉,委屈極了,“虎子剛去給它餵食,就成這樣了!”
“奇怪……真是奇怪……”蘇河思索之後不得其解,只得盯著不遠處感嘆。然而還沒感嘆幾聲,忽然臉色一變,異常緊張的開口,頓時就連聲音也高了幾個調:
“誒誒誒——你們快把馬給制住!讓它跑丟了你我就